克扣我工钱,我就把他的床变没了,让他直接睡到地上。”
秋生在后面小声嘟囔道,看来他对工钱被克扣之事,怨念已经非常深了。
游铭听得哭笑不得,摇摇头,一抹雪亮刀光飞出,将八卦镜斩落下来,他如法炮制,又把八卦镜也收入元磁空间中。
“好了,红瑶你可以过来了。”游铭回头对打开的雨伞说道。
“多谢道长!”
雨伞发出一声幽幽女声,缓缓飘浮飞来。
秋生也连忙过来,把两个昏倒在地打手拖到了隐蔽的角落处,二人随后打开厚布门帘,进入赌坊当中。
刚一进入赌坊,顿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,四周响起一片的吆喝呼喊声,一个个赌客聚精会神,紧张的注视面前的赌桌,对于二人的奇怪打扮视而不见。
赌场内还有不少黑衣打手,可二人是从赌坊正门进入,他们倒也没有怀疑二人有什么不轨意图。
游铭环视一周,见赌坊内很大,有二三十张赌台,七八十个赌客正在神情亢奋忘我的赌博。
“王成在这里面吗?”游铭对着雨伞小声问道。
雨伞震动了几下,从里面发出一道怨气波动,朝四周散溢开来。
就在这时,赌坊的一间贵宾厅内,一名面容枯瘦,颧骨高耸的中年人,眉头突然皱起,从椅子上站立起来。
“裘老,你怎么了?”一个身材富态,穿着绸缎长袍的中年人问道。
他就是吉祥赌坊的老板赵吉,裘老则是赌坊的供奉,在这年代想要开设赌坊,不仅黑白两道都要打通,更重要是有高人来镇压邪祟。
赌坊可以说是怨气最重的地方,不知有多少普通百姓,在里面赌的倾家荡产、家破人亡,如果没有真正有道行的高人镇守,单是
怨魂、厉鬼骚扰,赌坊就别想干下去。
“有些不对头,我要出去瞧瞧。”裘老有些惊异不定说道。
赵吉还没有说话,圆桌对面一个身材粗壮,脸上有一道贯眉刀疤的独眼大汉有些不满道:“老裘,我就看不惯你这谨小慎微的性子,能有什么大事,再大的事情,也有兄弟替你顶着。”
在他旁边一个身材精壮的汉子也说道:“是啊裘老哥,兄弟几个下山一趟不容易,你们在镇子里好吃好喝,有大鱼大肉供着,兄弟们的日子过得苦啊!还希望赵老板、裘老哥要是回山,也能在大寨主面前美言几句,让兄弟跟随你们在山下享几天清福。”
见二人都这样说了,裘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