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神神道道地对着土堆说,“横死归庙,饿死归山。不欠鬼债,不结鬼缘,有怨报怨,有仇报仇,各有生死,与我无关,与我无关。”
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,如果不是这个环境气氛颇为恐怖诡异,我想我此时应该早已笑出了声。大川叨叨念念完毕,然后转过脸来对我说,“你也讲两句吧,毕竟这事儿因你而起。”
我说个啥啊,我可整不了大川那一套,“呃,那啥。”我干咳了两声后对着土堆说,“大兄弟,不是,大哥。你该找谁找谁,这个真没我事儿。我俩做到这一步也算仁至义尽了,你要是搁那边缺钱缺啥的,到时候给托个梦,今儿出门来得仓促没带,到时候补给你。呃,行了,就先这样吧,我两还有事儿,忙!先走了。”
“完了?”大川望望我。
“完了。”我说。
我两就开始木讷地往回走,谁也没有聊天的欲望,更主要的是谁也不知道说啥。
天开始放亮,这让我两心情好了不少。烟也抽完了,我拿着个火机问大川,有烟没?他摇摇头,表示也抽完了。然后我们没话,继续往前走。
然后天就开始大亮,我们回到了城区,一晚的奔波劳累让我们过度疲劳。我们在一个馄饨摊前坐下,打算吃两口饭打车回大川那里睡觉。
在店老板给我两忙活着馄饨的时候,大川终于开口了,“峰哥,其实我有个事儿一直没敢说。”
“说吧,天都亮了。”
然后他探过头来压低声音跟我说,“我老是觉得那人头跟白天算卦的那个,一模一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