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跑了出来。”
司机刚要说话,被我拦了下来,“骗鬼呢,这荒郊遍野哪有什么人家。小太爷我可不是吃素长大的,老实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!”
红衣女又看傻子一看瞅了我一眼,然后转过头对司机说,“真的,真的。我跑了好久才跑到这儿,逃出来时我还回头看了看,好像是个加油站。”
“加油站!!!”我俩异口同声。
“嗯,加油站。”女子说。
我倒吸一口冷气,人心叵测,人心叵测啊。想不到那个略显木讷的加油员竟然干着这种勾当。“我说怎么听到有吵架声,原来是这么回事儿!”司机愤愤地说,“不行,我得找他算账去。”这小子犯了轴劲儿。
“诶诶诶,不至于。”我忙拦着,“不至于啊,我们先把她弄到车上去,问问老孙啥意见再说。”
司机毕竟是我们这头儿的,听我这么一说于是点点头。这姑娘看来确实跑了很长的路,鞋都跑丢了。现在又崴了脚,脚腕肿起老高。司机把她搭我身上,我背着她往车边走,说来也怪看这姑娘也就一百多斤的样子,背起来却死沉死沉,跟扛了好几袋石灰似的。
“我去,姑娘我说你多少斤啊。”我咬着牙。
“讨厌~”红衣女用手指轻轻杵了一下我后脑勺,算是娇嗔。
好不容易把她弄上车,我们把她说的又详详细细跟老孙说了一遍。老孙显然对这偷鸡摸狗、男女之事不感兴趣,摆摆手讲道,“随便啦,随便啦。你愿回去你回去,不过我们要去取东西,不要碍我们事就好。”
我深知带着个女的去取人头不方便,但把一个弱女子丢在这荒郊漫野任她自生自灭,显然又不是我这个五讲四美三热爱,社会主义好青年能干出的事儿。我想了想便认同地点点头,“你把这女的先送回城里去吧,我跟老孙办完事等你来接我们。至于那加油站等天亮了,我叫几个兄弟去拆了他丫的。”
司机点点头,也没反驳,一轰油门走了。得,这回就剩我们老哥俩了。我看了看老孙,老孙看了看我,接着往前走吧。
雾更大了,风也更凉了,最难受的是我把火还落在了车上。抽烟不带火,纯属你玩我,我问老孙有没有,老孙摇摇头。哎,只能叼着颗没点燃的烟卷儿继续往前走了。
孙立堂看了看夜光表,“快十一点了,妈的!”然后他骂了句娘,“到了没?”
“快到了,快到了。这漫山遍野也没个路标,我就记得是埋在好大的一棵树下,再往前走走,再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