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大爷闪开一条缝儿,我和皮包儿满脸堆笑地挤了进去。
我从背后搡了皮包儿一拳,“我说钱包怎么找不到了!”
皮包儿嘿嘿笑笑,“习惯了,习惯了。”
农舍很简单,进门来是一堵影壁墙,上面镶着瓷砖绘的金鸡报晓。转过影壁墙是一个颇为宽敞的农家院子,唯一一个大件是墙西头儿停放着农忙用的拖拉机,搁墙犄角放着铁锹、锄头、爬犁等农具,东配房两间房用来烧火做饭、放杂物,西墙角是自盖的一个厕所。
院内倒也清净,没有北方农家那样散养的鸡鹅。靠北是四间正房,石灰磨的阳台上慵懒的躺着一只三花猫。
“老婆子,来客人了。”白头巾冲着东屋那边喊。
不一会儿一个系着白围裙的妇人从东屋走了出来。
“老婆子来客人了,今儿多加两菜。”然后白头巾乐呵呵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给这妇人,“客人给的。”
我心说这老小子还是个妻管严。
晚间的农家是安逸的,我们跟着忙活半天,一顿地道的农家饭终于出锅了。白头巾大伯张罗着把饭桌摆放在院子里,一碟花生米,一盘炒鸡蛋,一大盆醋溜土豆丝外加时令蔬菜和一小碗陈年老酱。
农家饭也就这样了,虽然平淡但是安然。馍馍是管够的,我和皮包儿狼吞虎咽。白头巾大伯看我俩吃得这般香,乐呵呵地从东屋房里拿出一瓶酒,“来,小伙子尝尝。自家酿的,好东西。”
我们仨一人倒了一杯,端起酒杯相继喝了。只感觉这酒初尝时苦涩,入口又是辛辣无比,到得肺腑确实一股凉意扑来,清爽无比。
“薄荷味儿的?”我咂着嘴里的滋味。
白头巾大爷就又白愣我一眼,对皮包儿说,“你这朋友有病就好好养病,瞎溜达啥啊!我这是蛇、胆、酒。”然后一字一顿地说。
皮包儿就嗤嗤地笑。
“不对啊大爷,别说蛇胆了,熊胆我都喝过啊,不是这味儿啊。”我说。
白头巾就颇为得意地点上烟枪,吧嗒两口。“特别吧?特别就对了。酒是一样的酒,唯有这蛇胆偏偏要用我们这山上的蛇。喝完我们这酒啊,不仅能活血化瘀,还能强身健体,排除身体毒素。”说完金鱼望天儿,洋洋自得。
我咬了口大葱眼瞅着他,心说咋越听越跟电视上卖假药的一样呢。“大爷,跟我们说说这座山吧,这山叫啥名啊。”
白头巾吧嗒两口烟,“这山名叫飞来峰,就是个荒山野岭的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