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紧挨太行山,地势起伏不平,导致我们木垒村呈带状分布,依山傍水而建,一条狗头河将村子分成南北两半。
我们出家门走不远就是狗头河,相传二郎真君在这里斩下凡间一黑狗狗头,将其炼化为哮天神犬,具体名字是怎么由来,又有谁知道呢?管他呢。
我们沿着河边一边走,我一边为六爷众人讲解着有关这条河的故事及由来,众人皆是听得津津有味。
大约步行三十分钟,我们出了村东。然后再走上二十分钟左右,在一片苍松翠绿下埋葬着我们这个村子最早的一批人。
每年春节、清明祭祖时,众村民都会前往村东老坟跪拜祭祖,然后再跑到村西新坟凭吊亡人。由于木垒村大部分村民都姓林,但谁又说不上来老坟地里埋葬的是哪家的哪个祖宗,我们只好乱哄哄的胡跪一通,反正是林家的老祖宗就对了。
我带着六爷他们一行四人来到村东老坟后,六爷就开始这边望望,那边看看。有时登高远眺,有时又站在低洼处往高处看。
“干啥?六爷你还会看风水啊。”我席坐在地上,抽着烟问道。
六爷就笑笑,“略懂一二,略懂一二。”
这是一片荒凉的祖坟,没有墓碑,没有牌位,更没有世人趋之如骛的旷世宝藏。它们就是一个个紧挨着的小坟头,在村人眼中显得那样荒凉渺小。
六爷在外围兜兜转转后,开始往坟地深处走。我叫住他说搁外边儿看看就行了,毕竟是我们村子的祖坟,让外人看见了不好。
六爷就冲我笑笑,“来都来了,又怎么光搁外边儿看看。”说完自顾自往坟地里边走去。
我见六爷走了进去,我和孙立堂、黑皮两人只好紧紧在后面跟随。老坟建在一片苍郁的松树下,几乎每棵树下都有一座。正值晌午天气炎热,钻进树林后却感觉暑气消尽,走到林子深处竟然有了丝丝凉意。
六爷带着我们在旷野荒郊的野坟地里乱窜,过了好久终于在一个土堆儿较大的坟头前停下了脚步。
“就是这儿了。”六爷搡了搡鼻梁上的眼镜,然后看了看透过树荫洒下的阳光,现在正值晌午,太阳处在正南方向,光线透过树叶竟然在这坟前形成了半圆的图案。
六爷会心一笑抖擞精神,开始绕着这坟堆走柳儿。左三圈儿,右三圈儿……
“坟前蹦迪?还特娘的是老年迪斯科!”我脑抽的来了这么一句,直逗得孙立堂和黑皮笑得喘不过气来。
孙立堂笑着踹了我一脚,他无时无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