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衣服都没脱,躺下就睡着了。这一觉睡得甚是安稳,我有多长时间没睡这种安稳觉了,以至于我睁眼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。
我睡眼惺忪的走出屋,母亲在东屋做饭,我爸搁当院剥着头蒜。见我醒了我爸就喊我饭快得了,今儿咱吃打卤面。你要是困就再回去眯会儿,等会儿饭熟了我叫你。
我摇摇头,说都快睡傻了,还是起来滲会盹儿比较好。今天太阳好大,好暖,我就搬了个板凳坐在当院跟我爸一块儿剥蒜。
父子俩闲呆一块儿,闲着没事儿就没话找话。当然我父亲心思细,断不敢起马大保惨死家中那个话头儿的。我两就闲聊东家长西家短这些有的没的一大堆,蒜快剥完了,我爸忽然想起个事儿,“对了,峰儿,问你个事。”
我说,“爸,啥事儿啊。”
我爸一边剥着蒜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,“那啥,昨晚你送你那俩朋友走了,我搁地上一看有张纸,我捡起来一看是张照片。”
我寻思坏了,这事儿不该让我爸知道的。于是假装不经意地说,“哦,没啥,他俩让我帮忙找照片上这俩人。说是咱村的,这不打听好久没打听出来。”
我爸一听这话更愣了,“他俩打听你爷爷干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