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疑犯。
我管旁边的哥们要烟,那人瞪我一眼说,警车上不许抽烟。我只好暗气暗憋,颠簸一路。
一路上寻思着究竟是谁在害我?神秘人怎么就突然变成个青年,不应该是个老乞丐吗?我爷爷火炕底下到底藏着的是什么?几个无辜年轻的生命,还没来得及长大就成了牺牲品,要让我知道是谁,一定饶不了他!头越想越痛,颠簸的路上我竟然睡着了。
经过48小时疲劳审讯,我很快就又被放了出来。黑皮和孙立堂依旧在门口等我。
“这次又谢谢你们了。”我走过去对他两说。
黑皮没有说话,递我支黄鹤楼。孙立堂还是老样子,嘻嘻哈哈地走过来,冲我肩膀搡上两拳,“行啊小伙子,看不出来,越玩越大啊。上次一个这次三个……”
我白了他一眼,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人,真的,不是我杀的。”
黑皮就走过来拍拍我肩膀,“这个我们知道的,我们相信你。”
坐上了车我才发现,我现在已经无处可去。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凶手断掉了我所有的后路,我根本没有勇气和能力再回老家。不光这样,我还有可能连累老实本分的父母。
我把顾虑跟黑皮说了,黑皮笑笑说让我放心。我父母那边已经派几个兄弟去保护了,至于受害者家属那边已经让警察递了话儿了,说你还在被审讯。只要你一天不在村子里露头,他们那边就不敢轻举妄动。
我点点头,想不到黑皮大哥对我还是这样关心,竟然让我有一种久违的热泪盈眶。
因为我的无处可去,车子直接驶回了石家庄。我在市区不远处下了车,孙立堂和黑皮非叫着我去接风洗尘。我苦笑了两声,说算了吧,现在我点儿够尿的了,还接个屁的风啊。
两人见我执意不去,又忙着给我安排住处。我说不了,我想一个人静静,两人见我这个态度只好作罢。临走时黑皮丢给我五千块钱,说权当这几天的生活费了,他那边还有点事,等忙完了再过来找我。
我点点头,把钱手下。
空旷冷清的石家庄街头,风夹杂着汽车尾气拍在我脸上。现在已经是晚上了,华灯初上,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们此时正是阖家团聚欢乐的时刻,而我却莫名其妙的背了一身官司,有家不能回。我骂了句娘,想起多日未见的大川。
我给那边挂了电话,不一会儿大川开车就到了。一见我就失声吓了一跳,“哟!哥们儿,你咋瘦成这样了?”
我苦笑两声,把他拉进了附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