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个我们倒是纷纷来了兴趣,死物总比活物强,我们这六七十口子长枪短炮是不屑于一口棺材的,但去看看总能找个乐子。
我们轻装上阵,跟着这个人往林子深处走。走出不远就看到一棵参天古树树干里竖嵌着一口棺材,我无法形容这个诡异的场面,因为木质的棺椁已经和树干融为了一体,我们无法判断当初设计者到底是把树干掏空把棺材塞了进去,还是把整棵树当作了棺材。
“树葬,一种偏远地区的埋葬方式。”黄毛从队伍里走了出来。
我看了一眼这家伙,原本流里流气的神态此刻面对这具尸棺显得异常专注。
“你还懂这个?”我纳闷道。
黄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顶那拢毛儿,“家传手艺,略懂一些。”
真特么是人才辈出啊,我看了一眼皮包,看来咱队伍里啥工种都有啊。
我叼根儿烟,“好好的地下不埋,非整进树里干啥?”
“入土为安,进树为全。树能通天,就好比咱们现在说的上天堂的意思。”
我哦哦地点点头,并不明白他说的是啥意思。“能看出是啥年代的不?棺材里这位之前是干啥的?”
黄毛摇摇头,“即使有字也长到树干里去了。”然后拿手去抠了抠树皮,颇为奇怪地咦了一下。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皮包儿问。
“你看这并不是树干。”黄毛拿把刀在刚才手抠处用力刮了两下,就有一堆铁锈掉了下来。
我走进一看,发现这个地方的纹理和整个树干确实不是很协调,果然不是树皮,而是一截截儿臂粗细的铁链。由于长久的风干氧化,褪变成了和树皮一样的棕褐色,随着树干的横向增长,深深嵌进了树里。
黄毛狐疑地打量着这棵树,“把棺材安置完,又用铁链把树缠了一圈儿,这好像并不是什么友好的举动,好像,好像……”
“好像个屁啊,你快说!”眼镜儿搁旁边不耐烦地催促道。
“好像是不想让棺材里边的东西出来。”
黄毛这话一出,把在场的各位都吓得不轻。我虽对盗墓啥的一窍不通,但是这种小说可没少看,里边该他妈不会有个僵尸吧。
“你到底懂不懂啊,别大白天的搁这儿给大家说鬼故事。兴许是怕棺材盖没盖严,时间久了掉下来呢。”眼镜回顶道。
黄毛尴尬地挠挠头,“都说了略懂,略懂。”
我就催促大家,“好了,好了,反正就是一具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