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越走洞穴越大,原先斜着身体还感觉有点窄,现在竟然可以将身子稍微扭正些了,再往里走数十米,夹缝变得越来越宽,并且我惊奇的发现岩石壁上竟然出现了人工开凿的痕迹,这让我感到惊讶的同时又有一丝丝安慰。最起码我们不是第一批来过这里的人,也就是说我们不是第一批倒霉蛋儿。
现在的我们可以板过身子来正常走路了,我回头看看刚刚走过来的方向,曲曲弯弯根本望不到头。我们又闷着声往前走了十来米,等我确定绝对安全后我长叹口气,“我说皮包儿,咱们这么干是不是有点不仗义?”
“啥不仗义?”
“丢下他们不管啊,我们几个活命了,可他们呢?”人就是这样,刚刚还想着自己要跑过别人求得活命,当你发现真的活了以后,立马就显露出了菩萨心肠。
“是他们丢下我们好不好,他们最起码是大部队,有粮有饷。我们有什么?”然后皮包儿看看我俩,“就有俩弱智。”
我没有发表意见,毕竟这家伙刚刚救过我。我看看黄毛,“这小子怎么跟来了?”
“他跑在我后面,看见我钻进了岩洞,也跟着钻了进来。”
黄毛就冲我俩哈腰笑笑,似是在表达感谢。我对黄毛这个人本身是不排斥的,但自打他在老树前那番近乎二百五的推论后,我对这人印象只有三个字——大忽悠。
幸好这家伙手里还有枪,证明自己还有存在的价值。我们在这条走廊(我想现在这样称呼还比较贴切些)较为宽敞的地方坐下来休息。
黄毛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,我们轮着喝了。现在只有他背包里的物品是正常补给,我和皮包儿自从行囊丢失后,只分到了一人一只手电筒,水少许和压缩饼干若干,武器装备啥的想都别想。
我跟皮包儿说你看这岩壁好像人工打理过,皮包儿看看点点头,讲或许是想把这两边打通吧。
“吃饱了撑得?”
皮包儿摇摇头,“那就不知道了,看新旧程度不像那伙儿美国兵干的。痕迹好早之前的了,有可能是明代那帮人。”
我就哈哈大笑起来,“怎么?那眼镜瞎猜的你也信,就单凭一个谁也说服不了的推论就信?你还真以为这下面有什么明代宝藏啊,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,人家只是单单的把坟修在那里,带兵到这里干什么,为什么都没说。兴许就是朱老八一时兴起做的决定呢?”
然后我颇具玩味地看看黄毛,希望黄毛能跟我一起嘲笑这个痴迷的傻子。而黄毛则呆呆地望着走廊那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