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山涧下已经升腾起一阵浓雾,无论多好使的眼睛,现在谁也看不清楚下面发生的什么情况。
我们决定先派几个家伙下去打探一下下面的情况,为了保险起见我想出了一个办法,这根很长的绳子上每次只系三个人下去,三个人到地方后确认安全拉动三下绳索,就代表一切安全,我们便再系三个人下去;如果下面的人发现有什么不好的意外情况,就需要拉五下绳索,那么上面的人得到信息后,自然会用最快的速度将下面的人拉上来。
命令下达完毕后我们开始往下送人,说白了这种诡异的事儿谁当头一个谁壮士,谁当第二个谁烈士,
当然佳茜的这通电话却是接太久了。他完全不用伪装。就有这种感觉了。
“操你大爷的。”徐亮这时已经跑到了我们的身边了,他举起手中的片刀就朝着距离他最近的强子砍过去。
俊杰顺着陡坡滚下去,身体剧烈的旋转,右肩上的伤在贴地的碰撞中产生的剧痛让他生不如死,而剧烈的旋转产生的晕眩比肉体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。
虽然有树藤的遮掩,但是隐约间传出来的尖叫在诉说着里面战斗的惨烈。
“跟着这样的主子,恐怕你们平时亏心事缺德事做的也不少吧!”清水搭言。
“老大讲话,你打什么岔?”裤衩直接一个闷棍把雷西尔闷翻,汉森和阿泽很默契地一人架着雷西尔的一个肩膀把他抬了下去。
俊杰拖着带伤的身子赶到诊所,黄‘毛’半‘裸’的上身被白‘色’的绷带包得像个绽了缝的棕子一般,一道道血痕透过白‘色’的绷带隐隐现出来,看上去果然让人心惊不已。
花佛一下子就看出来了,这是他妈的从自己身上夺走的宝石,原本好兴致的他气的脸都绿的,还好陈曹思思的在他的腿边捏了一把,才忍住没有发飙。
“九姑娘!”俊杰的声音有些凝滞,他知道这个可怜的姑娘现在是多么的悲伤,本来就破碎不堪的家庭,现在又失去了一个大的支柱。无法想像胎记刘死后,她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。
豹哥说着,人已经向门外冲去,铜锤向身边的阿东使了个眼色,阿东会意的点点头,也紧跟在豹哥身后,推门出去。
而此时,他也明白,只有杀了眼前此人,他才能脱掉干系,否者这个黑锅很有可能背定了,是一个死局。
感觉到有动静,她眼皮轻轻地动了动,眼睛到底没有睁开,嘟呶着喊了声“徐令宜”。
“是的,我们是合伙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