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兴阿很不高兴的打断了喜寿。
“嗻!其他人有银钱都落袋为安了,哪有人像大人您这样,舍得花银子换几杆洋枪。白花花的银子可比洋枪让人心里暖和……”喜寿也不理解果兴阿为什么不爱银子爱洋枪。
“和春军门不会下发给别人?”果兴阿还不放心。
“大人有所不知,江南大营日常军务多由和春军门的亲信翼长王浚掌管。眼下还拖欠着绿营合计三十万两银子的饷银呢,哪里会下发这批洋枪!这个奇货可居啊!呵呵!”喜寿笑得很有些“你懂的”的韵味。
“三十万两!那我们这点小钱会不会不够看啊!”果兴阿没有惊叹于欠饷金额的巨大,反倒十分担心自家的小算盘。
“大人放心,奴才说句该掌嘴的话!这批枪也就大人您舍得出这一百两的雪花银,旁人怕是十两都舍不得呢!那三十万两也是欠饷,他王浚也弄不到他自家荷包里去。再说那王浚也就敢欺负欺负绿营的汉军,大人您是正经的八旗军佐领,堂堂的四品大员。借他王浚两个胆子,也不敢在您太岁头上动土啊!”喜寿很有些旗人的骄傲,不大看得起王浚。
“那就好!既然早晚是咱们的东西,也就不急了!”果兴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。
“大人……”喜寿不懂果兴阿的意思。
“本来担心枪没了,想让你明日就去江南大营公干的。不过既然枪不会长腿跑了,还有些要紧的事需要你留下啊!”果兴阿明显还是有些担心枪自己长腿跑了。
“不知大人有何吩咐!”喜寿也想在果兴阿面前混个前程。
“你的杂务队不同于作战部队,再跟着二连练两天射击和刺刀就可以不在参加战斗训练了。我给杂务队也规划了个方向,主要两点战地救护和器械维修。战地救护相当于战场上的郎中,器械维修就是木匠和铁匠的活儿。”果兴阿一边说边伸出一根手指比划着。
“奴才无能,杂务队所属的奴才怕是不会治病,也没有木匠铁匠的手艺啊!”喜寿有些为难。
“战地救护就是医务兵,也不用他们懂什么望闻问切的,都是些外伤包扎,应急的救护的活儿。这个我会,你不用担心,我来教你们就是。至于木匠铁匠的手艺,就要你带着他们去学了,也是现成的师傅。”果兴阿说的十分简单。
“嗻!奴才定会督促他们用心学习!”喜寿躬身答道。
“留你下来,一是督促他们,二来你也要懂这些,将来真打起来了,也好指挥调配!你带的兵,自家心里要有数。”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