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服了,果兴阿常年把这几位阵亡的兄长和阿玛挂在嘴上,这几位死鬼已经成了果兴阿的一种政治资本。
“奴才自幼随先君长于行伍,不通经史,然瓦舍亦尝闻先贤忠义,宋有杨家将,七子去而一子还,今叶赫那拉氏尚有两子,此天赐之恩乎?”
“果兴阿怕万岁爷想不起来,自比起杨家将来了,而且只说他在固安的两个弟弟,仿佛自己已死了一般。这是以退为进啊!说好听点叫以死相逼,说不好听点就是矫情。”萧盛远一句句把果兴阿奏折中的重点都给挑了出来。
“青楼*也常用这招。”和春愤愤道。
“这招矫情是固然矫情了些,不过还是挺好用的。”萧盛远好似想到了往昔的某些美好回忆。
“功劳之类不过是细枝末节,就算他和尼玛善争功,本帅也能处置,可是这份奏本把恭王爷都给扯了进来,却如何是好啊!”和春提起恭王爷就头疼。
“是啊!千言的奏章中,提及尼玛善才二十六处,提及恭王爷却的却有三十一处,项庄舞剑意在沛公,用心险恶啊!”果兴阿的奏折并不晦涩,莫说萧盛远是行家里手,怕是只要读书识字之人都看得出来,果兴阿的矛透头直指恭亲王。
“果五这次真是被鬼迷了心窍。”和春无奈道。
“王翼长,你觉得果兴阿为人如何啊?”萧盛远转头问起了王浚。
“果兴阿大人,下官还没见过,不过下官觉得他应该是个通达仗义乐善好施之人,而且精明干练颇有孟尝秦琼之风。”王浚的话非常对得起他收的银子。
“哼!你的嘴啊!都被果五的银子给糊住了。”和春气道。
“下官有罪!”王浚也不辩解,只是低下了头。
“哈哈哈……果兴阿大人在我江南大营向来通情达理,怎么这次尼玛善大人一去,就变得顽固刻板起来。不只没有分润一二,两人还大打出手,实难想象啊!”萧盛远笑道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和春也觉得果兴阿不至于,要知道现在果兴阿的圆滑在江南大营也是有名的。
“怕是尼玛善欺人太甚!”王浚又对得起银子一次。
“嗯!”和春也觉得王浚说的更接近实情。
“尼玛善是恭王爷的人,这个果五就不能多担待点,还弄个折子上来,真是太年轻了。”和春还是觉得果兴阿处理问题的方式太过极端了。
“不知是这位果兴阿大人背后有高人,还是这位果兴阿大人就是位高人啊!”萧盛远可不觉得果兴阿的做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