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军。当果兴阿也攀爬上城头的时候,第一道瓮城的城墙上,已经只有三十几具太平军冰冷的尸体。瓮城的城墙和城池的主体是相连的,省去了再次爬城墙的麻烦。福全和长禄各带了一个班的人,沿着城墙从两翼开始向真正的城门推进。
主城门附近足足有五十多名太平军看守,可惜身处二线的他们,只留下了三五个人值夜,其他人全都在城楼里酣然睡去。主城楼的灯火远多于外面的瓮城,城楼附近亮的如同白昼,福全和长禄不能再借助暗影靠近了。
隔着十几米用手语一阵沟通后,福全带着的人趴在了地上,开始借着女墙的掩护匍匐前进,而长禄所部则拿出了弩箭。特战小队为了作战的隐蔽,一开始就装备了特制的*,不过以往都是光明正大的作战用不着,这次夜袭正是弩箭显威的时候。为了减小发射时的弓弦声以及便于携带,果兴阿没有采用诸葛连弩,而是使用了单发的*,而且弓弦的拉力也减小了不少。但是五十米以内的近距离,还是足以射穿人体的。
长禄这些从神枪手发展起来的部下,非常仔细的瞄准了许久。因为他们不只要杀敌,而且要保证一击必杀,不能给他发出任何声音的机会。心脏容易瞄准但不能保证立刻毙命,头部又有头盔保护,所以他们必须一击射穿目标的喉咙。即使是素来以精准傲视战友的他们,也必须慎之又慎。
“嘣”*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声响,虽然在静夜中依旧有些刺耳,但是还不足以吵醒正在熟睡中的人们。长禄所部几乎是同时扣下了扳机,所以当还清醒的太平军听到弓弦声的时候,利箭已经插入了他们的喉咙。他们瘫软倒下的尸体,被爬到脚边的福全等人稳稳的接住。没有发出任何能够惊动他人的声音,尸身轻轻的被放在了他们刚刚站立的女墙边。
接下来的战斗,对于特战小队和警卫班来说,可以用轻松来形容。轻轻的走到床铺边,把一颗头颅揽入怀中,左手死死的捂住口鼻,然后右手的匕首快速的割断咽喉。好像走路一样,机械而重复的动作,然后五十几名太平军在睡梦中永远的长眠了。
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长眠不醒,太平军带队的卒长被活捉了,特战小队只能在山坡上看到城池大概的情况,对于城内的情况一无所知,所以果兴阿需要一个知道的比较多的舌头。这个卒长非常好认,虽然太平军还没搞出军衔来让人辨别那个是军官。但是所有的太平军都是在地上搭了地铺睡觉,只有他用书案当床高卧,他不是军官谁是。杀人时特战小队是一对一的服务,而活捉卒长特战小队足足用了六个人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