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再想办法吧!”彼得被提到了伤心事。他之前觉得上海传教艰难,可是到了这里他才知道,说服太平军更难。
“上海会容易些吗?”果兴阿心里明白,上海如果混得开,彼得傻了才往这战地跑。
“迷途的羔羊并不愿意接受主的召唤。”彼得苦涩的喝了杯酒,而火辣的酒水,让他觉得更加苦涩。
“我觉得是你的方法和方向出了问题。”果兴阿可是学过历史的好孩子。
“什么问题?”彼得忽然不再畏惧果兴阿了。
“你们一直停留在社会的底层,靠施舍些小恩小惠来劝化别人信教,可是信奉你们的人好像以地痞流氓居多。这些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,信奉你们不过是为了混些吃喝鸦片,又在仗了你们洋人的势去欺压善良的人,大家都会因为他们而讨厌你们,哪里会有人去相信你们。”这也不是果兴阿有什么见地,而是他前世听来的,义和团最开始不就是一群受了教徒欺负的百姓聚起来的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,我们的信徒的确有很多不好的地方,你有什么办法吗?”彼得好像找到了指路的明灯。
“你们应该走上层路线,精英懂吗?就是贵族,当贵族都信奉你们的时候,百姓才会去相信你们。你看佛教,他们就是走了上层路线,当贵族都相信他们之后,各地的佛寺广布,百姓才会崇信的。”果兴阿知道彼得马上就要进阵了。
“贵族?你们的贵族都是遥不可及的。我见过上海的官员,他不是贵族,而且好像你们大部分的官员都不是贵族。再有大部分的官员都不愿接受主的召唤,我们又到哪里去找你们的贵族传教呢!”彼得颇为感慨,他不是没动过官员的心思,不过那些熟读四书五经的官员,可不是他能忽悠的了的。东西方对于贵族的认识也不一样,中国的贵族要嘛是书香门第,要麻是黄天贵胄,而西方更看重传承,毕竟他们的贵族什么都是从法兰西王国那时候传下来的。
“我就是贵族!”果兴阿笑着说道,他也是刚反应过来,自己可是八旗贵胄。
“你是贵族?”彼得的反问非常不礼貌,大彼得在桌子下面轻轻的踢了他一下。
“我这么年轻就是军官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?我的家族受封管理这个佐领已经两百多年了。”果兴阿并不太在意彼得的吃惊。
“请原谅他的失礼!”大彼得先替弟弟道了歉。
“没关系,我和你们的贵族毕竟不太一样,他吃惊很正常。顺便说一下,我手下的军官和士兵也都是贵族,他们都有世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