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拳脚,和军体拳的感觉差不多,而且招式技法也没有那么凝练。按理说摔跤技法纯熟的显德拿下于文道不成问题,可是于文道年轻啊!六十二的对阵二十六的,显德摔了于文道几个跟头,于文道滚了两圈就站了起来,而显德却鼻洼鬓角都见了汗。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,所以于文道被显德打成了熊猫。而又所谓拳怕少壮,所以显德的牙都给于文道打掉了几颗。
“凡事有个先来后到,老爷的令箭先到的,你的牌位凭什么抢老爷令箭的地方。”说话已经有些漏风的显德讲起了道理。
“凡事是该有个先来后到,我于氏离祖离宗的神主在供奉了几百年了,明明是你抢了我家的地方。”于文道也喘着粗气讲着道理。
“你供了几百年我不管,我前天摆令箭的时候没有!是先有的令箭后有的灵位。”显德的话音刚落,十几个士兵已经长出来作证,顺便给显德壮壮声势。
“长毛占我家园,毁我祠堂,我是刚把神主给请回来。”
于文道说的也是实情,太平天国不许崇拜偶像,祖先也是偶像,所以是不许拜祖宗的。占领于文道家祠堂的太平军,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的祖宗牌位都给扔到了地沟里。于文道回家之后就开始找牌位,这几天是一直没有找到而已。正苦恼记不得高祖以上姓名避讳的时候,刚巧在地沟里有了发现,他又擦又洗的忙活了半天,就早早的给供了起来。结果他送到大堂一批就没一批,送到大堂一批就没一批,他也收拾的紧称利落准备好打鬼之后,遇到了身穿小褂的猛士显德。
“有何凭证?”显德向前一伸手道。
“大人,你觉得大堂里有一组神坛,能是做什么用的。”于文道反问道。
“祖先堂呗!”显德不屑道。
“所以呢?”于文道指着自己家的祖先堂。
“你有理,我错了!我这就给你到地方!”显德及其光棍的一拱手,然后转身就走。
“谢大人成全!”于文道向着显德的背影飘然下拜。
赶来处理军民纠纷的果兴阿由始至终未发一语,许多人都还没有发现他的到来,而一场颇具魏晋名士之风的斗殴已经结束了。胜败输赢一时竟也没人说得明白,孰是孰非也是见者各执一词。结局是显德没了喝茶的大堂,于文道跪地致谢,之后两人回去各自收拾一身的淤青。
“这两人都挺明白啊!说得清楚断的分明,可是他俩是怎么打起来的啊?”果兴阿连问了几个目击者,可惜没有一个能说得明白。果兴阿困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