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的部分太平军已经收起了步枪,拿起了刀片,准备和清军来一场夜战。但当城头发射照明弹,检视城下情况的时候,黄达平果断放弃了无谓的进攻。
在缺乏重武器的情况下,去进攻这样的城池实在是太难了,白刃夜袭的确是很好的选项。但面对防范紧密,而且有照明弹的清军,这种明目张胆的夜袭就等于自杀了。只能等清军松懈一些的时候,再发起偷袭。
见太平军停止攻击,退后安营扎寨去了,清军也赶紧忙活了起来。装着缴获物资的大车,骑兵的战马,都得赶紧运进瓮城来。之前为了在瓮城打伏击,这些宝贝都冒着风险,放在城里了。现在有了时间,必须帮着一直在小规模倒蹬的补给连,把东西赶紧运进来。
果兴阿连夜就把新枪给狙击手和步兵营给发了,其他的一律打包带走。然后安排了值夜的人手和次序,清军才在瓮城的藏兵洞和城楼里,舒舒服服的开始休息。不走寻常路的特战小队则分散在了城里,一是预防太平军夜间从其他三个城门入城发起偷袭,二也是为了监视城内的动静。
不太寻常的夜晚,在黄达平的磨牙吮血和果兴阿的鼾声如雷中度过了。果兴阿的怀表走到四点五十分的时候,一队有着十几辆大车的人马,绕着远从北门入城了。果兴阿为了玩疑兵之计,其他三处城门都是大开的,黄达平一直没敢进,这支车队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。
昨天打了一下午的清军和太平军都在休息,准备吃了早饭再杀一波,城里的百姓则被昨天的枪炮声吓破了胆,都在家里捂着嘴祈祷平安。清晨的城里静的有些可怕,没有一丝丝的声音,更看不到一个行人。发现有人拿着武器入城的特战小队,到是用手语和口哨联系聚集到了车队的附近,可是他们不是在房顶就是穿着树叶匍匐在草丛里,根本没有人能发现他们的存在。
车队一行不过四五十人,各个荷枪实弹,对于城里诡异的气氛这些家伙只是略有诧异而已,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的向前走着。他们中有十几个洋人,手里的武器都是单发的前装步枪,十几个洋人的腰里到是都有*。
长禄有些吃不准这些人的来历,不过既然是战时,拿着武器在面前路过的人都可以当做敌人,何况这都路过进院了,还是拿下的好。长禄用手语向周围的战士们分配着任务,准备包围并拿下这帮奇怪的家伙。
“阿诺德,你说的政府军在哪里?你这个想欺骗我的小混蛋。”车队没有发觉已经包围了他们的危险,一个穿着西服的大胡子,正在和身边略有些憔悴的人说着话。长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