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墨水啊!都能四个字四个字的说话了,搏日图教的吧!”对面的声音对于吉英的指责并不在意。
“是他教的又怎么样?”吉英实惠的让周浩都替他难为情。
“没事!”对面的声音好像偷偷笑了一会。
“大半夜的,大家怪无聊的,我就给你解释一下,让大伙儿也都听听。看看是我诬陷你呢?还是你老兄诽谤我!”对面的声音提高了几分。
“第一,你说我自立营号,我部所用班排连营的组织模式的确与其他部队有所不同,不过此事我以上报当今圣上,上谕嘉许:“该员所部临敌便宜,可称实心用事。””
“第二,你说我擅更官制,我就不懂了,我果兴阿是大清的佐领,我的部下是大清的骁骑校、委骁骑校、把总,哪有什么更改的官制。你不是说我所部的这些营连长吧!管队官的称谓朝廷可没有明令规定吧!”
“第三,你说我私扩军备,不妨告诉你,我的队伍是比编制上的人多了一倍有余,但我也曾上奏朝廷,上谕嘉许:“该员父子两代以公忘私,毁家纾难,以家奴私人而赴国难,殊为可嘉。””
“第四,你说我变更服制,你睁眼看看,我们穿戴的不是我大清的号衣缨帽吗?百战艰辛,我部衣甲破损,由自坚持奋战,到你嘴里怎么还成了不是?”
“第五,你说我招降纳叛,这个到是实的,我的确收编了两百长毛降兵。不过我以上报江南大营,同时有上奏了朝廷。江南大营已有回函,认为长毛降兵幡然回复,应予自新,由本部自行处分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说的吗?”对面的声音拉着长声问道。
吉英一时哑口无言,就连一旁的搏日图也是苶呆呆的发愣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五条罪状里有两条是可有可无的事,真正要命的只有三条。而恰恰就是这三条,果兴阿两条搬出了上谕,一条搬出了江南大营的公函,已经是无可挑剔了。
远处的果兴阿则正抱着铁皮喇叭,对着身边的赛尚阿、显德、丰升阿连连拱手致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