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乘水师的战船脱身。”汇总了几处敌军情况的显德在地图上画出了看似唯一的生路。
果兴阿看着地图一时也没了主意,清军被困在了滁河与大椅山之间的平原上,稍作迟疑都有被太平军合围的危险。从地图上看,穿过大椅山十几里的山路,到达浦口城外的确是一条出路。浦口城临近长江,城外有足够的开阔地,清军可以沿江死守,等候水师接应,然后乘船逃脱。
虽然是一条看似完美的生路,但是果兴阿不敢走,因为他想起了那个怼他像唱快板一样的水师千总,大清的水师靠不住啊!他们在自己的大后方开船过江都害怕,让他们开到南京城下来,估计比唐僧娶亲都难。而且浦口还有果兴阿更怕的东西,也是他一直绕着浦口的原因,现在的浦口城里有一个人,他的名字叫李秀成。
虽然穿越之后未尝一败,但是果兴阿还是没有对阵太平天国武力支柱的勇气。他非常畏惧这个几乎独撑危局,延续了太平天国数年寿命的忠王殿下。除非避无可避,否则果兴阿绝对不愿去面对李秀成。
“十里山路,还是峡谷,掐住头再堵死了尾,我们就给困死了。”不用果兴阿反对,搏日图已经发表了异议。
“全军急行军,向东,冲出去!”果兴阿赌着十分之一的希望全速冲向了包围圈最后的一点点缺口。
“果然啊!”一个和谭绍光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太平军将领站在大椅山头,举着望远镜看着清军的动向,果兴阿全力向东冲击的选择似乎正中他的下怀。
“传令给萧招生,全力南下,务必堵死清妖东窜的缺口!”同样举着望远镜的李秀成焦急的下达了命令。
清军移动的速度大大超乎他的意料,围堵清军的六支部队都已经就位,但是路程略远些的萧招生部距离大椅上还有十余里,包围圈也出现了十余里的空隙。两支部队都在玩命的跑向这个缺口,不过好像清军要略快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