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族人老厉害了,你赵新以后再欺负我,我就找族人搬兵教训你。托明阿的想法实际而单纯,就像阿Q一样,我不行,我亲戚老厉害了,当然他的亲戚有没有心情搭理他,他自己也吃不准。
“云帅当真是我大清的勇将啊!”赵新随口敷衍的说着。乾隆后期旗人基本是彻底不行了,大清王朝完全是靠汉人在维持统治。虽然因为文字狱等等因素,汉人把这些寄生虫一样的旗人驱逐的想法不多,但实际上汉族官吏已经很不待见旗人了,赵新也是一样。在他眼里托明阿和要饭的差别不多,赵新是不得不养活着他们。不过今天赵新的确很受触动,莫非旗人又要行了。他是不知道果兴阿也是不得不,如果不是穿越成了旗人,果兴阿早就扯旗造反了。
“斩尽杀绝一个不留,不收俘虏!杀光他们为哈坦报仇!”士兵们斩下了捻军那个谁也不知道姓名的主将的首级,献给了果兴阿。果兴阿在万军丛中高举着首级,喊出了武安君白起一样的命令。
捻军的数万大军已成了惊散的鸟群四散奔逃,听到了清军重复果兴阿命令的怒吼,更是心惊胆颤,逃的更加迅速。果兴阿兵力不足无法在开阔的地形上追击敌人,只能收拢了一批骡马和首级后,退回了德州城内。捻军之中也有一些钱粮,不过也就是聊胜于无而已,唯一能让吃过见过的果兴阿略感安慰的收获,也就是上万匹的骡马。果兴阿也想不明白,捻军是从哪里弄来了这么多的牲口,他们弄这些牲口有什么用。捻军中很多人都是步战,连骑着马逃跑都做不到,也正是因为这样果兴阿才能缴获这许多无主的牲口。
“恭贺云帅得胜回城!”果兴阿马上挂着捻军主将的首级,一马当先的进入了德州城。赵新等人抢在了赛尚阿、谭绍光等人的前面,第一个跑来恭喜果兴阿。
“有劳赵府台了,我先去祭奠哈坦!”果兴阿没有下马,而是在马上向赵新一躬身,提到哈坦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“理当如此,云帅请!”赵新心里其实不大舒服,不过毕竟人家死了人了,死丧在地也就不能苛责了。
果兴阿所部全军都聚集在了哈坦设在内瓮城的灵棚之前,果兴阿将捻军主将的首级放在了供桌上,看着盖在白单子下的哈坦,又放声大哭了起来。一阵微风吹过,压得不太严实的白单子被吹起了一角,哈坦的左手露了出来。
看着哈坦少了小指、无名指和中指的左手,果兴阿更是哭得厉害。赛尚阿等人怕果兴阿哭坏了身体,都过来劝解,又派人去把单子再盖好。果兴阿已经被赵新、赛尚阿几人扶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