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共天下,还怕你了个圈养的少爷羔子不成。
“好!你给我等着!我们走!”果兴阿把手收了回来,转身就走。
果兴阿所部当晚就驻扎在了河西坞的镇外,赛尚阿等人商议了又商议还是毫无办法,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。容闳是被人乱棍打出来的,扣的东西也没有凭条,哪里说得清当初都被扣了什么。现在河西坞巡检司一口咬定,果兴阿在官面是的确说不出什么道理来,河西坞又是天子脚下的要津动不得武。就看姜波平那一脸有恃无恐的样子,别说是武清县,怕是京里的人都早就买通了,果兴阿朝里又没人,官司肯定打不赢。
“喜寿!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步兵营全部归你指挥,老子要河西坞巡检司鸡犬不留!”果兴阿摔了茶杯气哼哼的下了死命令。
第二天一早武清县知县沐童同时接到了两份官司,一是固安参领果兴阿申诉河西坞巡检司扣押了他的军资不肯归还,二是河西坞巡检司要求他代为上奏,固安参领果兴阿纵兵绑架了他们全体僚属的家人。
“果兴阿参领,你说河西坞扣了你的军资不肯归还可有证据!”沐童先处理起了眼前的事情。
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别的都没有,他要不还,我就不走了!”果兴阿当堂耍起了光棍。
“县尊大人,他分明是讹诈于下官!”姜波平叫起撞天屈。
“哼!”果兴阿坐在太师椅里捧起了茶杯,一句话也不肯再说。
“大人,这果兴阿纵兵绑架了下官和僚属的家眷,请大人替下官上奏折参奏他!”姜波平昨晚一回家,老婆孩子丢了干净,现在已经急得一嘴的燎泡。
“快写吧!老子没干,你们也没证据,口水官司打去呗!我可听说了,绑匪抓了人,一天剁一根手指头,慢慢磨呗!我又不着急!”果兴阿带有明显恐吓性质的说起了风凉话。
“参领大人,你也是国家大员……”沐童也受不了果兴阿一脸的无赖样。
“别说那些,我就是个带兵的,手底下就亡命徒多,说多了招灾惹祸啊!”果兴阿非常粗暴的打断了沐童的话。
“这个……”沐童不敢说下去了,这些上过战场的武将的确不好惹,官面上弄不过你,真可能派俩死士,找个没人的地方黑了你。
“谁说我们没有证据,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,多少百姓亲眼看见是你的兵绑走了我的家眷!”沐童灭了火,姜波平可诈唬了起来。
“有吗?你把证人找来,只要有一个人说看见了,我果兴阿赔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