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银子,哪里还有心思听果兴阿白话。借钱他们张不开口,可是这饭一定要吃,果兴阿现在阔了,他们可能吃顿好的。
意兴阑珊的果兴阿,只能让赛尚阿去安排了酒席。燕翅席这样的大菜得提前定,赛尚阿只能叫了几桌一般的上等酒席。酒宴摆开之后,果兴阿的祝酒词,完全淹没在了一片恶狗争食的声浪之中。
“这些都是我们旗人有品级的官员?”看着众人发狂了一样的吃相,果兴阿直接傻在了主位上,当了丐帮帮主的容闳也比他们稍强一点啊!
“大人,旗下清苦啊!”赛尚阿在一边脸上有些羞臊。
从江南一路行来,果兴阿等人见了多少的官吏,哪有过今天这样的场面。明面上好像一个旗丁的钱粮都能比上一个知县,可是旗人没有养廉银,没有官员们的各类孝敬和灰色收入,旗人的官员也不过是普通的中产百姓而已。而且祖辈们就要讲规矩摆阔,二百多年的寅吃卯粮,旗人们都穷苦的狠了。一桌鸡鸭鱼肉的酒席,已经是这些旗人老爷们几年没见过的东西了,一般的荒年的时候就有旗人饿死,可想而知这些旗人过的是什么日子。
“一人给他们带一桌菜回去吧!”看见有顾家的人偷偷摸摸的往袖子里藏菜,果兴阿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太掉价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