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真的没啥感觉。被人又搂又拍的忙活了一阵,也是像个稻草人一样,毫无表情默默的站着。
“我的儿子啊!你怎么不认识额了?(满语妈妈为额涅,流传比较广的误传是额娘。就像大多数人口语叫妈,而不是叫妈妈一样,满人其实一般也是叫额。此处可不是老太太倒口啊!)”索图鲁氏搬起了果兴阿的脸,看着儿子一脸的迷茫,老太太更是伤心欲绝。
“呃……”果兴阿想对老太太笑一下,可是面对昏暗灯光下的这个陌生人,他真的笑不出来,脸上只出现了一个诡异的表情。
“我的儿啊!”老太太哭的更加厉害了。
“老嫂子,之前送信不是说了嘛!五爷头上挨了一枪得了离魂症,以往的人和事都忘了,您别再逼他了!”赛尚阿发现果兴阿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怪,生怕果兴阿受了刺激又犯病了。他哪里知道果兴阿是想给老太太一个安慰的表情,可是脸上肌肉不太受控制,所以才不断的做着鬼脸。
“夫人,别难为五爷了!”王氏过来把索图鲁氏劝了回去,不过索图鲁氏一直拉着果兴阿的手不肯松开,最后只能是果兴阿陪着她回到了座位上,站在她旁边。
旗人礼节大,处处都有规矩,所以索图鲁氏才没能去城门接惠扬的灵柩和果兴阿。惠扬排行老二,有个大哥早丧了,他还有个弟弟惠腾。刚刚一直也在这忙活,不过没有叔叔拜见侄儿的道理,所以果兴阿一回来,惠腾一家就都回去了。赛尚阿又留下说了一会话,就也告辞回家了,屋子里只剩下了果兴阿一家的至亲。
“都来给你五叔见个礼吧!”果兴阿被索图鲁氏拉着动不了,自然不能去给嫂子们行礼,所以只能是嫂子们带着儿子过来,侄儿给叔叔行礼的同时,小叔子也和嫂子们认识一下。
“侄儿安巴灵武给五叔请安!”大嫂先带着儿子过来了,果兴阿大哥的儿子给果兴阿打千行礼,果兴阿被索图鲁氏拉着,只能给大嫂鞠了个躬。安巴灵武已经有十一二岁了,不比果兴阿小太多。
“侄儿阿纳呼给五叔请安!”二嫂没儿子所以没动,三嫂子带着儿子走了过来。阿纳呼七八岁,长得非常可爱。
“侄儿博多衡奥给五叔请安!”四嫂子带着儿子也过来了,博多衡奥也就四五岁,说起话来奶声奶气的。
果兴阿听了一圈坚定了一个信念,自己的名字改不了,也一定要把下一辈的名字都改了,都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“让老六和老七也进来,拜见他五哥!”索图鲁氏不知是忘了,还是故意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