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走……”郑勇收了银子,还是义正词严。
阿克敦看着自己平实乖巧伶俐的警卫员,都有心给他跪下了,这可怎么办啊!
“走,走……连长,这小子不懂事啊!放心吧!交给我们啦!”几个通信兵又跑了回来,把郑勇身上的东西卸了下来,架起郑勇就跑。
阿克敦左看右看,确认这帮小子终于走了,这才拿了地上的东西,搂着妻子进了院子,街角几个坏小子却已经笑成了一团。
“怎么样,我说连长呆吧!这不又骗了他一定银子!”郑勇完全没了刚才的大义凛然。
“连长这是急啊!所谓久别胜新婚,这是急的要上房了,不然能着了你小子的道。”另外一个通信兵笑的异常猥琐。
“走,走,别看了,不行半夜咱们翻墙进去偷听,现在赶紧找乐去!”几个士兵嘻嘻哈哈的扭头跑开了。
阿克敦走进了阔别许久的家,房子比走的时候更加破败了,家里仅存的一点摆设也没了影子,妻子也更加的消瘦了。这半年阿克敦却是胖了不少,对于妻子更加觉得愧疚。阿克敦搂着妻子还想再说些亲密的话,屋子里一个摇摇晃晃的小孩子走了过来,瞪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看了阿克敦半天,如何伸手打了阿克敦一下。
“额,阿玛和宝宝抱,你不许!”小宝宝气哼哼的说道。
“儿子啊!”阿克敦一把将孩子抱在了怀里,在小脸上一顿亲,胡子扎得孩子吱哇乱叫。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光很短暂,要账的便杀上门来。
佟佳氏有些慌乱,准备继续搞拖延战术,但是阿克敦可没心情搞这些,一定五两的银子直接就砸了过去。商贩头上都被砸起了包,不过看清了银子,此行的目的也就变成了恭迎阿克敦大人回府。
类似的故事在各家各户都在上演着,出征回来的人们个个出手阔绰,衣金腰紫虽然还没有做到,可是还债不成问题了。固安城里的商户全在疯传,旗人们开始清账了,各行各业的商贩全都行动了起来,欠了二百年的烂账终于能够清一清了。
不过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,出征的旗人和没出征的旗人,商户们可是分不出来的,他们就知道旗人开始还账了。留守的旗人们,从官员到旗丁可全倒了血霉,门槛都被来要账的给踩平了。最要命的就是和出征的旗人住邻居,隔壁是一片加官晋爵的吉祥话,到了自己家就变成了欠钱不还还要不要脸,这谁能受得了。
第二天一早果兴阿家还在办丧事,全城的旗人无论男女都要过去哭一鼻子,哭完了没事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