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玩的,我哪里懂这些,说是从几万里以外运来的,也就是长得大了些。我还小,其实骑着可不舒服,上马都费事!”齐布琛的嘴脸真心不好看,而且他一个孩子也根本不习惯喝茶,就是图这人多,来显摆显摆的。
“还得是五爷大气啊!我阿玛给我的就是小玩意!”显德的儿子道琴已经二十多岁,也跟着出来凑热闹,在桌子上亮出了一口金柄银护手的宝刀。这口刀是太平军一个军帅的佩刀,缴获了之后果兴阿嫌它中看不中用就扔给了显德。
“我的天啊!这刀好坏暂且不好,就这镶金镶银的装饰,就这鲨鱼皮的刀鞘,这得多少银子啊!”围观的旗人们纷纷赞叹,道琴咧嘴笑着,脸上也是红光满面。
“我哥就是小官啊!比不了,比不了啊!”其他几家的子弟嘴上说着“比不了”也纷纷把自己的礼物亮了出来。赛尚阿的儿子、慕顺的兄弟、丰升阿的小舅子、长禄的哥哥、一个个的站了出来,掏心掏肺的往出摆自己的宝贝,小茶馆里一时开起了赛宝会。
本来是凑热闹的旗人们,现在心里有些凉了,原本都是差不多的人,现在可不一样了。衣裳有些破烂了,鸟笼子的鸟也叫的不欢了,嘴里的茶也不是了滋味。
果兴阿的一道命令更是彻底乱了天平的平衡。大军返回固安休整,部队可以适当放松,为了避免士兵们骤然得了大笔钱财乱花,奖金暂时不发,可是饷银全部如数发放。本来就一身珠光宝气的人们,一下子就更阔了起来。
“白爷您得出个主意啊!果五爷是署理咱们固安的旗务,不是只管他佐领自家的事,他们现在吃肉都吃腻了,咱们好歹也得有口汤喝吧!”留守旗人的头面人物全都聚集了白里的家里。
“五爷的银子也是打仗打回来的,我们去要,张不开嘴啊!”白里有些为难。
“我们也是旗丁,我们也可以去打仗啊!”众人纷纷表示要去打仗。惠扬走的时候,他们就想跟着,可惜名额不够。惠扬是因为揭不开锅才走的,他们留守的这些人,现在自然更加是没吃没喝。拖久了的账不还,人家也不肯再赊了。
“五爷是回来休整的,哪里还有仗打!”白里也是无奈,他也想去,和他关系不错的显德,现在已经阔的不要不要的了。
“让咱们算五爷的兵就行,他哪都是足饷的,而且从不拖欠!”旗人的钱粮被拖欠的太多了,果兴阿哪可是能立刻结账的。
“我去试试吧!”白里家里也不容易。
白里硬着头皮找到了果兴阿,提出了跟果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