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零的一个人回去那个鬼屋一样的避难所,两个人在固安有名的祥德来酒楼开了个雅间,要了上好的酒菜吃喝了起来。
门口有果兴阿警卫兵守着,屋内倒酒布菜但是福全,可以说这里是绝对安全私密的。果兴阿一直仔细观察这皮润民,想看看在同伴离去之后他的反应和表现,结果皮润民只是一切如常的吃喝着。虽然这样上好的酒菜他已经许久没有吃过了,但是他还有着自己的矜持,吃相非常的文雅。
“东翁诸多公事劳碌,要多吃多喝方能撑得住啊!切莫过度劳神,伤了身体呀!”皮润民用公筷给果兴阿布了菜。
“泽远先生养气功夫了得,我服了!”虽然是皮润民先说了话,但是果兴阿已经直勾勾的看着人家了。
“层峦年少,虽有功名在身,东翁还想试试他的实务如何,所以将他派去了容达萌那里辅助,以观其效。怀恩才具不可限量,不过东翁所见者不过是其惊人的武艺而已,东翁将他私下调离,必是去教导东翁的心腹卫队了。不过东翁军中的慕顺便是难得的好手,可是眼下东翁军中兵丁操练的武艺却自成一体,受慕顺影响不大,可见东翁军中并非急需高手指点的,换而言之就是有高手指点东翁也未必心服。怀恩走的神神秘秘,东翁未提他下落也无人敢询问,怕是去*的人手便是东翁的拜唐阿吧!”皮润民好像能够看穿果兴阿一般,果兴阿的每一个想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“拜唐阿这个太夸张了,让他去练练福顺那几个孩子而已!”果兴阿后背的冷汗已经透了,所谓拜唐阿就是粘杆处高等侍卫的满语称呼,而这个粘杆处最出名的东西就是血滴子。皮润民居然靠猜,把果兴阿的部署给猜了出来。
“学生刚刚的话有些犯忌讳,不是东翁这样的当世英雄,学生断然不会说的,若是说了学生怕是没命走出去喽!。”皮润民拿过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。
“哪里当得起什么英雄!”果兴阿尴尬的笑了笑。
“当得起的,今日容达萌骂你的时候,怀恩便在感慨又小觑了天下英雄。东翁容人之量,也是学生平生仅见,成大事者当如是啊!”皮润民忽然意气风发了起来。
“成什么大事,图一个安身立命而已!”果兴阿冷静了下来,夹了一个白灼的大虾低头扒了起来。
“安身立命所需者钱财而已,多少人急着遣散部曲,要多留下些体己钱,东翁何以反其道而行之,大肆招兵买马!”果兴阿开始装犊子,皮润民也像果兴阿扒虾一样,开始慢慢的扒开果兴阿。
“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