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过要推翻大清。
“士为知己者死!东翁非我知己,却信我用我,知遇之恩,学生誓以此生相报!”邹德归认同果兴阿,主要是果兴阿对他的信任。认识十几天见过两三面,果兴阿就把绝密的特务组织交给了自己,还和自己谈他造反的理想,这是什么样的信任啊!
“先生,拜托了!”果兴阿郑重的向邹德归一躬到地。
“半年之内,学生定然让杂务科成为主子手中最锋利的利刃,粘杆处、锦衣卫也要望尘莫及!”邹德归的声音越来越远了。果兴阿再起身的时候,邹德归、福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又没了事的果兴阿,溜溜达达的回了家。给索图鲁氏请了安之后,简单吃了口晚饭,便回了房里,在甜妮姐妹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。第二天一早,再次捯饬的漂漂亮亮,准备去见他思念了几天的雪儿。不过刚到门口,就被一脸晦气的张家爷仨给堵住了。
老爹张广才亲自带队,福来和福全兄弟俩一字排开,堵死了门口,见果兴阿过来也没有一点让路的意思。果兴阿感觉风头不对,准备绕路过去,张广才却拄着拐棍,直接拦在了果兴阿的面前。
“老爷子,您让让路吧!我要出门!”果兴阿笑眯眯的一脸阳光,其实他心里已经火急火燎的了。
“爷,您要去哪?”张广才一辈子了第一次这么和主人说话,不过他是为了这个家好,也就顾不能那许多了。
“我就出去溜达溜达!”果兴阿嘴上说着,眼睛却焦急的看着院子外面。
“爷是固安城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,爷要去哪,不是老奴应该问的,可是爷要是再去烟花地,今天您就先打死老奴吧!”张广才张开了双臂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造型。
“我不去,不去!您老想多了!福全,过来,快扶你爹回去!”果兴阿挺尊敬老头,所以忽悠起老头来,一点都不脸红。
“主子,您说的话,您自己信吗?”福全没动地方,低着头顶了一句。
“犟嘴啊!我呆着无聊,出去玩会!”果兴阿不耐烦起来。
“爷,老夫人一会就过来,您还是别出门了!”福来陪着笑脸劝道。
果兴阿盯着门外不说话了,几个人大有干耗熬鹰的意思。果兴阿提笼架鸟斗蛐蛐,无论玩什么家里人都能接受,就是这个逛青楼不行。旗人胡闹也是有底线的,何况果兴阿还是朝廷大员,眠花宿柳可是犯王法的。
“额!”果兴阿突然回头叫了一声。
“老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