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我,兄台是不是稍等片刻!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嘛!”翁公子喝了不少,嬉笑着对果兴阿说道,这样的场面他也见多了的。
“要不让雪儿说,是先去陪你,还是留下来陪我!”翁公子又补了一句。
果兴阿没说话,转头看向了雪儿。
“兔崽子,活得不耐烦了,都给老子滚蛋!”喜寿却是发作了起来,几个书生反了天了。
几个书生见喜寿出口伤人,都愤愤的站了起来,一个下人竟敢如此无礼。不过喜寿话音刚落,十几个警卫已经冲了进来,而且全都亮了刀刃,几个书生就像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鸭子,一下子就全都僵住了。他们也都带了几个家丁,青楼打架的事他们也干过,不过对方明显不仅仅是想打架。
“兄台,我们几人是以文会友,兄台也不像是粗鲁武夫,如果兄台执意要带雪儿走,就请兄台留下一篇让我等心服的诗文。”之前穿宝蓝缎子长衫的书生见双方家拔弩张,又出来打了圆场,不然真打起来吃亏的也有他。
果兴阿谁也没理,挥手阻止了喜寿,直勾勾的看着雪儿。雪儿还坐在翁公子的腿上,一时也是尴尬万分,这种有人为她争风吃醋的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。老鸨子不停的向雪儿使着眼神,这几个文生公子就是过路的财主,果兴阿可是当地的阎王,千万不能得罪了果兴阿。
“五爷,你稍带片刻,我这给翁公子奏完了这曲,便过来陪您!”雪儿只看见老鸨子不停的对着自己挤眉弄眼,一会向翁公子努努嘴,一会又向果兴阿撇撇眉毛,雪儿完全看不懂她是什么意思。最后发现老鸨子向翁公子努嘴的时候比较多,所以就选择了翁公子,而且她和果兴阿接触的比较多,也觉得果兴阿是个好说话的人,落了他的面子过后哄一哄也就好了。
一声金属悦耳的脆响之后,果兴阿还是拔出了他的军刀。
“杀!”所有的警卫齐声怒吼,然后上前了一步。这个杀字也就相当于一个准备好了的口令,他们是准备好打架了,如果真要杀人他们就拔枪了。
“五爷啊!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,您老人家千万不可动怒啊!”老鸨子被警卫们的一声杀,直接给吓得尿了裤子,抱着喜寿的大腿就嚎了起来。书生们也是脸色惨白一动也不敢动了,亭子里的姑娘们也是全都花容失色。
“雪儿,今天我是准备来带你去打猎的,我觉得你是我的女朋友,不过看来我想多了,我只是你的一个客人。我本来一半天就要给你赎身,带你回家的,看来落空了!这是上次你送我的手帕!还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