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就花天酒地上了?”咸丰问起了肃顺。他也有一层隐忧,调果兴阿回固安,是为了加强京畿的军力,假如果兴阿也是沾染了旗人的习气,迅速的堕落了可是不行。
“回主子,奴才一直留心着,公务上果兴阿到还算勤恳的。回防固安以来,他先是用自己的钱,把固安上下所有旗人的欠债都给还了,然后就把所有的适龄旗丁都给押到兵营里集训去了。还在固安城外召集了一批工匠,开始修整器械。钱粮上没给统领衙门添麻烦,人丁安置也都还算合理。”果兴阿安排各项事务的时候,皮润民都给他写了报备的公文,整训旗丁是正理,没什么说法,兵工厂却有些危险。还好皮润民见多识广,想出了修理本佐领原有器械的由头。
“干了这么多事,他还有空去寻花问柳!”咸丰很认可,因为果兴阿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这样的实心用事。
“果兴阿颇具调度之才,事务虽然繁巨,他却空闲的很。旗丁的整训都是由他从江南带回的精锐帮教,果兴阿又选派了几个得力将佐监督,器械修缮也是由麾下的僚属们督造,他每月巡视个进度即可。”肃顺很欣赏果兴阿这一点,他自己也正在学,事事躬亲换谁都得累死,不过他手下得力的人手不多,正在为这事苦恼。
“果兴阿才具还是不错的,可惜有了空闲不知多读些诗书,偏偏跑去荒唐胡闹!”咸丰点了点头,肃顺说的情况和他的猜测差不多。
“果兴阿今年虚岁才十五,土包子一个,哪里见过什么市面,让他去寻欢怕是都找不到大门!峄县请他吃一顿燕翅席,他都能替人家去拼命挡灾,哪里见过什么风雅场面。是前些日子密云副都统哈福那去固安巡视,果兴阿安排接待的时候,无意间溜进去的。”肃顺回忆起了往昔的一些画面,惠扬就是个只认识苍蝇馆子的主。而且果兴阿峄县吃燕翅席,已经是官场上的一个知名笑话,为了一顿饭去拼命的实诚人,大清官场上实在是不多见了。
“哈福那去打果兴阿的秋风了!”咸丰非常的不满,果兴阿是旗人中难得还有点模样的人,哈福那这个不争气的,自己就不务正业,居然还跑去带坏了别人。
“算是吧!果兴阿是个玲珑心,哪里会怠慢了上官,把他吃过最好的燕翅席摆了一席,又买了固安青楼里一个正当红的长三送给了哈福那。也不知是哈福那没过瘾,还是果兴阿又出了花样巴结,又陪着哈福那去了一处书寓,结果哈福那玩乐一番就打道回府了,果兴阿自己却陷了进去。这小子也是除了死人脑袋瓜子没见过什么,痴迷的不行,前几天因为他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