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记得萧旺的话,汪大杆子和独石口的绿营有些不清楚。果兴阿也没想着去处理独石口的绿营,不关他的事,他也不在乎,不过独石口的人这么快找上来,他还是有些意外。
“回云帅,却是有些关隘,汪大杆子无恶不作,曾经绑架了我独石口一位富商的亲眷,至今仍没能寻回。所以下官赶来,就想请云帅将这汪大杆子赐给下官,好让下官回去侦讯这富商亲眷的下落。”汪以诚说的有些尴尬,这借口是他临时编出来的,漏洞实在是多了些。
“汪大杆子的营寨里没发现什么人质!”居然想要人,果兴阿觉得有点好玩了,这绿营的哥们儿每年收汪大杆子多少钱,有些要钱不要命的意思了。
“云帅,汪大杆子这厮无论是钱和物都要藏起来,所以下官必须从他这里才能问出口供!”汪以诚也在想着办法,果兴阿明显是起疑了,自己必须拿出点什么把人给换回来。
“他还真是喜欢藏东西啊!”果兴阿真心的赞叹了一句,他从汪大杆子的地窖里,挖出了白银八万余两,黄金四千余两,古玩玉器等什物不计其数。
“请云帅……”汪以诚在地方上也是人物,低声下气的求人,他觉得对方该给这个面子。
“可惜啊!汪大杆子已经死了!”地窖里的钱都收好了,果兴阿也没闲心管绿营和土匪之间的事,他要回家了。
“云帅,可是……”汪以诚从第一眼看见粽子兄,就知道这个血肉模糊的人是汪大杆子,所以他也下意识的把手指向了粽子兄。
“我要拔营回去了,再和你说一次,汪大杆子死了!”果兴阿不耐烦的说道,同时福全走到了粽子兄的身边,当着汪以诚的面一刀隔断了他的喉管。
“不送啊!”果兴阿对着呆若木鸡的汪以诚挥了挥手。
直到果兴阿的大军收拾停当开拔离去,汪以诚依旧呆呆的站在原地,不敢相信眼前的残酷事实。许久之后,他才在随从的搀扶之下走到了歪脖子树下,看着空荡荡的地窖,汪以诚的心都在流血,二十年的经营和积蓄毁于一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