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撞到了你们。”果兴阿觉得自己这次好像是遇到了些倒霉事。
“经大人一说还真像,他们的队列很整齐,骑兵也在步兵后面。如果当时他们是骑兵在前,直接冲过来,我这些弟兄怕是连一半都回不来!”丁棍也觉得这是部队出城的阵形,因为火器部队是步兵接敌之后,用火力打散敌人,再由骑兵追击,所以骑兵一般放在步兵后面。
“妈蛋的,什么情况?”果兴阿有心下次动兵之前,先去庙里拜一拜,这真是倒了血霉了。
“大人,很可能是河西务的洋兵要出来截击那一千余骑兵,刚好和我们的人撞上了。”多三站了出来。
“对了,你那边是什么情况,那一千多愣头青是哪来的?”果兴阿急忙问道。
“回大人,我也弄不清哪些人是哪里来的,看装束是咱们大清的官军,可能是僧王手下的人马。”多三看见的时候已经打起来了,他也不知道前因后果。
“就说你看见什么了吧!”果兴阿也只能靠猜了。
“我部接到大人的命令之后,就赶往河西务东北方向,准备截击溃散的洋兵。但是我部到达运河附近的时候,洋兵的三百余名步兵和五百多骑兵,已经和那些官军骑兵打起来了。官军骑兵约有一千五百骑左右,折损了五百左右,然后就向南撤了下来。刚好撞向我部,我下令部队做了规避,但是洋兵和官军不知为什么,一直都在追我们。我见部队已经暴露,便想向大人所在的西南方向靠拢。但是三队人马追逐,跑乱了方位,直到最后才避开那些官军,不过那些洋兵不知怎么跑到我们前面去了,我只能冲过洋兵的拦截和大人汇合。”多三把自己的遭遇也给讲了一遍。
听完了多三的情况,果兴阿把所有的信息汇总到一起,分析出了最靠谱的一种可能。僧格林沁还真不是怂包蠢蛋,他也派出了部队袭扰联军的补给线,这一千五百骑兵应该就是他的人。不过蒙古骑兵的战斗力明显不行,显然没干过联军的骑步混合,大败亏输只能逃命,然后一切就都能解释了。
果兴阿趴在草地里啃西瓜的时候,僧格林沁的骑兵偷袭了联军的运输队,位置刚好就在果兴阿的对角线上。不过联军的押运部队武力比较强悍,一边通知河西务的守军两面夹击,一边暴揍了蒙古骑兵一顿。而蒙古骑兵挨打的时候,果兴阿也下达了进攻的命令。
然后尴尬的事情就发生了,丁棍的偷袭部队进城之后,迎头撞上了出兵夹击的河西务守军,多三的二营遇见了溃逃的蒙古骑兵和追击的联军骑兵。蒙古人是把他们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