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座啊!我是真不知道!邹德归先生不知突然从哪里回来了,急匆匆的找到了大人,耳语了好一会。大人又叫了皮润民先生过去,三人商议了一阵子,就决定退兵了。”福全把他看到的都招了出来。
“邹德归?他和大人说了什么?”几位参谋本部的高干知道邹德归是搞情报的,他突然出现事情还真就小不了。
“不知道!他们是耳语,我一个字也没听见!”福全抖了抖手,一脸无辜的表情。
而此时此刻的果兴阿已经到了亦庄,眼前皮润民和邹德归争论不休,吵得他头疼的很。身上也觉得越来越干了,嗓子更是不舒服,烦躁的他只能一袋接一袋的抽烟,来缓解自己纷乱的情绪。但是烟抽得越多就越头痛,嗓子也更干了,身上越难受自然也就越发的烦躁。
下午三点左右,各部终于都退回到了亦庄。部队总计阵亡了二百多人,伤了四百多,都送回固安修养了。几个团长安顿了队伍,便急忙赶来见果兴阿。
“给大人请……”毕云涛等人还在打千行礼,谭绍光已经直接冲了上去。
“大好局势功亏一篑,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谭绍光的语气峻急几乎是在质问果兴阿了。
果兴阿嗓子难受的越发厉害,只是玩命的给自己灌水,并没有回答谭绍光的质问。
“谭团长,出大事了!今日清晨,皇上已经率嫔妃重臣等人,移驾承德,依祖制木兰秋狩去了!”邹德归一边说一边摇头。
“啊!皇帝北狩!”包括谭绍光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,谁也没有想到会出这种骇人听闻的事,一国之君居然丢下都城跑了。
“没皇帝,我们就不能打了吗?你是为中华民族打仗,还是为你的咸丰皇帝打仗?”谭绍光根本不在乎咸丰,依旧咄咄逼人的问着果兴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