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着武器。一番折腾过后,两人各有所得,老头抓到了一截断了的刀刃,果兴阿则摸到了一张弓。老头的刀刃可能来自马刀、军刀或者刺刀,是刀尖上最锋利的部分。果兴阿的弓则是轻骑兵的装备,虽然很完整,但是没有箭矢,而且弓弦已经在血水里泡得有些发软。
被压在下面的老头,反手用刀刃在背后乱划,果兴阿的肚皮上又挨了一下。好在刀刃很短,老头手里又攥着半截,所以入肉不深,但是果兴阿又的血还是不断的涌出。果兴阿急于控制住老头,但是却怎么也抓不住老头的双手,挣扎中弓弦套在了老头的脖子上。红了眼睛的果兴阿终于有了机会,他死死了勒紧了弓弦,并开始旋转弓背,把弓弦绞的越来越紧。老头的喉咙里也传来了难听的“嗬嗬”声,果兴阿则像勒住狂奔的战马一样不断的用力。最后老头死命的一刀,再次刺入了果兴阿腹部,然后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。
果兴阿坐在老头的尸体上喘了半天,然后忍痛拔出了腹部的断刃,用这点断刃挑断了弓弦,又一点点把老头的脑袋给锯了下来。果兴阿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,这血腥的场面绝对会成为他许久的恶梦,但是他还是非常有耐心的锯下了老头的脑袋。然后用手拎着老头的头发,与老头的血肉模糊头颅对视了许久。
另外的两场对决也分出了生死,法军一死一活,但却没有在站起来的固安军士兵了。活着的法军意识也有些模糊,一直在摇摇晃晃,不过他最后还是走向了果兴阿,而且一直盯着果兴阿手里老头的头颅,好像那头颅无比的珍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