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执意对我们动武,该如何是好!毕竟老毛子在近,而英法在远,恐怕英法就算支持我们,也是远水不解近渴。”奕欣走进了死胡同,果兴阿又不是专业的说客,自然说不动他。
“那就只有动武,从古自今就没有未见刀兵而失国土的。老毛子要是真敢动武,奴才亲自带兵去和他们拼了。连奴才的额涅在内,我固安驻防八旗上下有一个算一个,全都搬到黑龙江边上去,只要我们固安旗人还有一个人没死,定保老毛子不能过黑龙江一步!”果兴阿越看越瞧不上奕欣的窝囊样,直接说了狠话。
“云帅慎言!”文祥一听果兴阿的话音不对,急忙过来拉了他一把。果兴阿素来就是个愣头青,只要占住了道理,他可是逮着谁就怼谁。胜保都快被果兴阿给怼中风了,今天可别再和奕欣怼起来。
“云闲切勿动怒,本王也知道你是一心为国,本王何尝不是呢?你是跃马疆场的英雄,一定瞧不起本王这幅窝囊样,我不怪你。可是希望你理解本王的难处啊!咱大清的江山已是烽烟遍地了,这次如果不是你,这英军联军还不知要闹到什么地步。本王实在是担心,北疆若是烽烟再起,我大清还怎么坚持。南边长毛已是大祸,若是北疆再不稳,本王便是让大清陷入腹背受敌的罪人。”奕欣的气度还是非常了得的,不但没有因为果兴阿直接给他撂脸子有什么不悦,反而亲自下阶来向果兴阿解释。
“奴才向王爷请罪,是奴才一时莽撞了!不过王爷,腹背受敌的罪名好担,卖国求荣的罪名您担不起啊!”果兴阿其实和奕欣是一类人,总是反反复复的纠结,心里有太多的牵绊,但是他还是不能接受奕欣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犯糊涂。
“云帅!”这下不仅是文祥了,桂良等人全都站了起来,刚刚果兴阿还只是态度不好,这次可是指着鼻子开骂了。
“云闲!”奕欣也僵住了,他万没想到果兴阿一点面子都没给他,反而蹬鼻子上脸了,直接说他卖国求荣。
“王爷,老毛子未动一兵一卒,您便将五千里沃土拱手奉上,将来您何以对天下悠悠众口啊!关外虽然苦寒,但那是我大清的龙兴之地!今日纳地议和,王爷是护国的功臣,他朝荣宠不再,今日之事便是王爷的死穴。奴才说句逾矩的话,有些事不是你没做,便不受连累的,只要旁人觉得你可能做,你便与做了一样!”果兴阿不仅说了,更是直接在奕欣的面前比比划划起来,手指已经在奕欣的鼻子前面划过了几次。
“云闲累了,我们去后堂饮酒,边吃边谈!”奕欣死死的抓住了果兴阿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