票号钱庄大部分都是山西人开的,当铺也是。山西人善于经商,不过遇到首辅军机大臣这样的竞争者,也不是对手。所以和珅经商,虽然富了自己,也补上了乾隆爷的窟窿,却几乎与天下商贾结怨!”邹德归理解错了果兴阿“工商”的意思,单纯的理解成了做买卖。
“王杰也是山西人吧!”因为王刚老师另外一部很不出名的戏里有这个人,果兴阿渐渐找到了一点这个人的模糊的影子。
“军门说的不错!不过王文端公为官清正,不是为了乡里出气,才找和珅麻烦的。他之所以一直与和珅为难,是因为和珅犯了一个大罪,与民争利!”邹德归还是很敬重王杰的,用了谥号来称呼他。
“军门今时今日若想在御前得到信任,并有所作为,夷夏大防、与民争利这两条,怕是绕不开的。但是这两条却是千百年来的铁律,军门若动了,便与和珅一样,会成为朝野公敌。”皮润民语气低沉的总结了一下,和珅的确不好当。
“我只是说说嘛!未必有做的机会!”果兴阿对于和珅的印象大为改变,不过却知道自己只能说说而已,咸丰根本坚持不到他做出什么成果。
“此二者俱为千年成例,言者便为天下公敌!”邹德归一点也没有危言耸听,向外国人学习和官办工商业,的确是程朱理学之后,中国人便不再能够接受的东西。
“时移势易,现在不会再有朱珪和王杰了,就算有,他们也早已不再正确了!”果兴阿其实还有大批的佞臣可以学习,但是他决绝的要学和珅,因为今天他发现和珅有点失败英雄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