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把汤药费算出来,随时派人去我哪取银子都成!”彭吉除了骂果兴阿没什么不对的地方,果兴阿也不想难为他。
“嗻!”从六品和从一品差得太多了,彭吉怎么敢不听果兴阿的。更何况春佑都惹不起果兴阿,彭吉更犯不上为了一个抢劫犯得罪果兴阿。
人一放了,事就算了了,官军和差役们只能搀扶着各回各家。吴科刚刚已经被打得意识模糊,果兴阿又把几乎丢了魂的郎中给抓了回来,先把吴科的伤处理一下。又是灌药又是裹伤,折腾了好一会,吴科终于缓醒了过来。
“你抢的二十两银子,给人家当铺送回去了,这是一百两,我送你的,回家好好看顾令堂吧!习武之人血气旺,但做事必须考虑后果。你抢银子治病,就算治好了令堂,你押监入狱,令堂还活得了吗?你还能仗着一身武艺,带着令堂浪迹天涯不成!”十五岁的果兴阿,训儿子一样,训起了吴科。
吴科刚刚醒过来,被抓以后的事,都不太知道,果兴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,直接就把他给说懵了。还是药铺的伙计,在他耳边给他讲了前因后果,才让他明白了一点。
“那郎中我交代了,会给令堂好好医治的。这九粒药丸,是我军中秘制的东青片,如果郎中治不好,你就一日三次给令堂服用,治好治不好就看天意了!”果兴阿交代了几句,又留下了自己山寨的阿司匹林,转身便拉着徵善等人回家。
“恩公,请留下姓名!”吴科伤的也不轻,强挣扎着起了身。
“回家好好照顾你娘吧!”果兴阿就是临时起意,也不想吴科找他报恩。
见义勇为的几位好汉嘻嘻哈哈的回了肃顺家,不过一进门果兴阿就有不好的预感,果然在堂屋遇到了面色铁青的肃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