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服辩呢!”
肃顺非常理解果兴阿,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也一点都不信。果兴阿现在荣宠正盛,咸丰几次亲口说果兴阿是当朝国舅,本朝的第一功臣,而且还手握兵权印把子,又有自己这个大哥,那个胆边生毛敢去参他。但是事实就是事实,翁同龢就敢干,真的就把折子捅到了咸丰的面前。
“我不认识翁同龢啊?更不可能得罪过他。六哥,你对朝廷的事比较熟悉,这翁同龢是谁的人,是谁在背后指使他的。”
翁同龢是两代帝师,更是因为私仇坑死北洋军的元凶首恶,果兴阿前世当然听说过他,但是这辈子可是毫无交集。所以果兴阿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要搞他,而这个翁同龢不过是个枪手而已,真正的敌人应该在翁同龢的背后。
“未必是有人要对付你,这个翁同龢和你有私怨,早就参过你,上次密云副都统申斥你的事,你忘了。那次的事,我教训过他,没想到这小子还敢再生事!”肃顺对翁同龢还是有印象的。
“申斥我,什么时候的事?”果兴阿当时正酒精中毒呢!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回事。
“我天,你可真行,还就是你逛窑子的那点烂事。”肃顺没想到果兴阿居然完全不知道这事。
“哦!想起来了,当时哈福那还给我写了封信,劝我来着!但是这和翁同龢有什么关系,我都没见过他,怎么和他结怨的。”
果兴阿酒醒了以后,还真看过密云副都统哈福那申斥他的文书。但是因为哈福那写的太委婉了,果兴阿根本没看出来那是一封申斥他的公文,还以为哈福那苦口婆心谈嫖娼后悔的体悟呢!他也知道有人参劾他的事,但是这事就是小事一件,果兴阿连是谁参的他都没打听。
“你呀!当时参劾你眠花宿柳的就是翁同龢。你当时不是搅扰了人家的酒宴吗?里面有个姓翁的,是翁同龢的族亲,他为亲戚出头才参劾的你。上次一本不成,还被我给教训了,估计这次是来找场子的。”肃顺把前因后果给分说了一下。
“这次他参劾我什么呀!我可一直老实呆着呢。”果兴阿最近可没机会出去风花雪月,而且上次的事之后,他也没了这方面的心思。
“翁同龢参了你三条罪状,一是说你无礼抗上,辱骂并私自扣押胜保。二是说你横行不法,倚仗权势当街勒令承德府衙役纵放匪徒。三是说你扰乱纲纪,私自带兵进入承德府城。”肃顺说道第三条的时候,用手指连戳了果兴阿几下,这第三条就是果兴阿带人去砸他的户部衙门。
“妈的,他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