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就开始为国效力,每日操劳案牍出谋划策,从来没有半点谋反叛逆的心思。我也早就想上书为他们平反,或者请求免罪,不是因为涉及的地方颇多,相关证据一时难以齐备,才拖延了下来。”其他的人案子其实都不是问题,唯一关键的便是皮润民,好在天理教已经几乎绝迹,果兴阿编他一个被人谋夺家产的理由也合情合理。
“你若当时入宫奏明皇上,事情也绝不至于此。你犯上抗旨,更兴兵对抗朝廷,有一千个理由也说不过去的。”懿贵妃干脆的认下了果兴阿的说法,咸丰也早就不在乎皮润民了。
“肃六哥和当朝的军机们都是傻子吗?我是在对抗朝廷吗?我是在救驾!今日我若老老实实的进宫,不论结果如何,大清立时变生肘腋,皇上的性命能不能保全都在两可之间!”果兴阿抛出了懿贵妃进门之前,他与皮润民临时商量出来的套路。
“你说什么?”懿贵妃好像也找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。
“从翁同龢第一个出来弹劾我开始,孙如仅、张之万、到最后这个陈鸿,弹劾我的奏折一封接着一封,摆明了是有人设计好的。他们为的是什么,不外乎挑拨我和皇上的关系,甚至激化我与皇上之间的矛盾,他们好从中渔利。今日我若进了宫,只怕皇上擒杀我的传言马上就会传入我的大营之中,甚至可能讹传为皇上要屠灭固安军。到那个时候,为我报仇也好,保全性命也好,只怕我大清第一强军立时便会无法控制。他们在有心人的挑唆下,可是很可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举动的,局面一旦失控,皇上的安全怎么可能有保障。所以我必须抗旨,必须回来坐镇,稳住大军。”果兴阿义正词严,连他自己都有点信了。
“有人诚心设计你,然后想利用你麾下士卒动荡的机会,图谋对皇上不利!”懿贵妃忽然觉得果兴阿说的极有可能。
“皇上如何想我不清楚,但我看到的就是这样,至于信不信由你们吧!我在京师时与恭亲王多有接触,他还是了解我的,定然能为我说句公道话。我已经安排幕僚给恭亲王写信了,请恭亲王到承德来,替我向皇上解释,保全我的性命和我麾下的部曲!”单单编个说词虽然也可能糊弄过去,但是咸丰也不是没有继续犯二的可能,所以果兴阿又加了码,再次搬出了百试百灵的恭亲王奕欣。
“皇上让我来便是信任你的,你又何必去攀扯恭亲王,他在京师公务忙碌,岂可无端的到承德来。”
果兴阿一提奕欣,懿贵妃就觉得后背有些发凉,奕欣要是来调停,只怕用不了一天就果兴阿就会对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