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不知道了,早上一睁眼就看见了女尸躺在自己身边,差点没被吓死。至于是谁送他来的,为什么不回家,这个女的是谁,安巴灵武就一概不知了。安巴灵武哭哭啼啼的诉说经过的时候,衙门的差役也来了,向掌柜的问明白了情况,拿着铁链便来锁安巴灵武。
“瞎了你的狗眼,这是佐领家的大少爷,是你动得的吗?有什么话,让你们老爷来府上问!”见差人想锁拿安巴灵武,福来抬手就是一巴掌,不过那个差役身手不错,居然低头躲了过去。
“这位先生,你护着的是谁家的少爷我们管不着,他犯的是人命案,我们必须缉拿凶徒,你有话去找老爷说吧!”几个差役有点铁面无私的意思,根本不给福来面子。
“混账,你们瞎吗?我们少爷还是个孩子,这事就不可能与他有关。再说我们是旗人,天大的事,也轮不着你们管,自有我旗下佐领自行处分!”福来当年跟着惠扬去揍朱多佑都不怵,还能让几个差役给唬住。
“好好的一个大姑娘让你们给弄死了,你们想一走了之,还有天理王法吗?你自己也说了,这凶徒就是佐领家的少爷,你们佐领还能秉公办理吗?王子犯法庶民同罪,你们是旗人也不能这么欺负人,今天他必须得去见官!”差役们十分反常的寸步不让,他们也不去仔细查验现场,好像就是冲着安巴灵武来的一样。
“见官就见官!这摆明了是有人趁着我们少爷酒醉,移尸去他房里,想掩人耳目的事。走,我们去见县太爷!”被人噎了几句的福来一直在仔细看着这伙差役,很快发现了他们不是固安县衙的人,偷偷安排了一个士兵去叫人,便想先去朱多佑那里避避风头。
“见县太爷可不成,你们固安的旗人无法无天惯了,县太爷都被你们打过,怎么敢主持公道。”这伙差役嘴上对付着,背后好像也在做些什么特别的准备。
“笑话,这固安城里出了事,佐领衙门你们说偏私,县衙门你们又说不公,总不能去河道衙门吧!”固安城了除了果兴阿的佐领衙门和朱多佑的县衙门,就只有一个永定河的河道衙门,不过那是个只管修河堤种树的衙门。
“去顺天府,顺天府衙才有公道!”
差役们想鼓噪起来,但是他们诈唬了半天,附近却没有一个百姓响应他们。旗人好赊账,不事生产毛病又多,所以很多地方旗人和汉人之间的矛盾是很深的,但是并不包括此时此刻的固安。因为固安旗人不欠账了,而且买东西还都好给个打赏,所以这帮家伙近来成了固安的财神爷,老百姓并不厌恶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