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
“带头的是谁,带过来!”果兴阿心里一直堵着,现在忽然好像有点火气在里面了。
时候不大,已经做好变人干准备的长喜,被押到了果兴阿的马前。他也是想逞英雄,虽然在果兴阿的马前跪了,但是啐了谭绍光一口。
“训练太苦了吗?为什么闹事呀!”果兴阿看见了长喜身上被藤条抽打的伤口,火气消减了不少,态度也很柔和。
“大人,我不想干了,我要带着奴才们走。”长喜很委屈的意思。
“有旨意,你们已归入了我的麾下,你怎么能走!”果兴阿还以为他是被谭绍光折磨懵了。
“朝廷就说给您三千人,又没说非得是我,我表哥是参领,我回去让他换几百人赔给您!”长喜像任性的孩子一样。
“又不是过家家,你还是回去训练吧!过程苦了些,将来练出来就好了!”果兴阿还是好言抚慰。
“不,我是朝廷的佐领,我不遭这份洋罪。你这是故意折辱我们吗?我们是朝廷的官员,怎么可以被这么肆意的折辱!”长喜情绪激动了起来。
“按军法办吧!把他拉下去给我毙了,首级挂在新兵营示众!我看谁还敢闹事!”果兴阿的心中一股无名火呼的一下子冲了出来。
“大帅!”谭绍光也吓了一跳,新兵营天天拿军法吓唬人,但还从来没枪毙过新兵。
“毙了!”果兴阿胸口剧烈的起伏着,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“你凭什么,我是朝廷的四品官员,你没权利杀我!”已经有士兵过来拉着长喜就走,长喜被拉出去几步才反应了过来,大声的吼叫了起来,他觉得果兴阿就是吓唬他,绝对不敢杀他。
“我这里军法大如天,你就是宗室亲王,只要在这个军营里,犯了军法一样也得死!”长喜被拉走之后,果兴阿对着已经痴呆的新兵们说了一句。
果兴阿走后,新兵营里议论纷纷,大伙都觉得果兴阿就是吓唬人。没有圣旨,怎么可以杀长喜这种高品级的官员。不过议论很快平息了,奕欣的信送到的时候,长喜的脑袋已经挂在了新兵营的操场中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