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分的我都给您分完了,您可别再动了,虽然您这是新收进来的,不会有人来查您,但是玩大了也不好。”丰乐又嘱咐了一句。
“放心,绝不再动了!”张凤梅赶紧答应。他已经迷迷糊糊的得了两百多两银子了,对于来自关外苦寒之地的他来说,已经是一笔做梦都没梦到过的巨款了,他哪里还会有别的心思。
“下发给你的东西,刀剑弓矢那些玩意儿怎么了都行,这几门炮和弹药,你可看住了!出了半点闪失,您就得军法处走一趟,不死也得扒层皮。”丰乐又追加了一句。
“是,是!”张凤梅都没怎么见过火炮,当然知道这东西珍贵。
“能跟着大帅,您就是祖上有德,将来荣华富贵都少不了的。您可记住了,今天这事,也就是您还没整编,咱们小打小闹乐呵一下。将来要是整编之后,可不敢再乱来了,军法如山啊!大帅杀人可从来没含糊过,要是犯了军法,谁也没商量!”丰乐好像怕张凤梅学坏了一样。
两人又聊了好一阵,丰乐给张凤梅讲解了固安军的各种规矩,当然也包括各种发家致富的方法,之后便起身告辞。
“丰营长用了饭再走吧!”张凤梅觉得丰乐就是他的贵人,很想多和丰乐攀攀交情。
“不了,不了,热河境内五千多关外来的援兵,都集中在这附近呢!我得一个一个去犒赏,大帅的钧令可耽搁不得!”丰乐又带着灿烂的笑容走了。
军官们都得了钱,也正式成了果兴阿的人,放下了担心。士卒们则是又有银子,又有新衣服,还有他们最爱的酒肉,自然也乐得跟着果兴阿走。看来果兴阿真的在短短几天之内,便将热河境内所有的关外旗兵都给收服了。张凤梅感叹了一阵,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,他五百多人丰乐就赚了一百三十多两,这五千多人,岂不是丰乐能赚一千三百多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