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,把热河附近的这些关外旗兵都给裹挟走,等朝廷稳定下来的时候,果兴阿都这些这帮人回吉林了,还怕朝廷要回去不成。
就是因为打着这个算盘,所以果兴阿从九月初就开始准备,把热河附近的各部关外旗兵的情况都给摸透了。大行皇帝的梓宫还能回望承德城呢!果兴阿派去威胁各部关外旗兵的传令兵就已经出发了。
“云帅,老夫有得罪过你的地方,但那也是上命所差啊!你可不能都怪罪在老夫一个人的身上。再则你就算要拿老夫出气,也不能不顾这热河一境的百姓呀!白凌阿那股悍匪来去如风,如是给他们突入内地,这百姓们可就遭了殃了!”果兴阿一共弄回来了将近六千关外旗兵,正在大营里得意呢!春佑就又哭又闹的找上了门来。
“老前辈,您这是干什么呀?”果兴阿看着眼泪把擦的小老头就像笑。
“云帅,我热河兵微将寡就靠着这些关外旗兵抵挡匪徒,您忽然把这些人都给调走了,不是要老夫的命嘛!”春佑实际还不到五十岁,不过他很自然的把自己放在了七老八十的位置上。
“这个,晚辈接管黑吉,是奉了大行皇帝的遗命筹划光复疆土,但这两地的兵弁多不堪用,我是不得不把他们集中起来整训一下!”果兴阿早就知道春佑会来,但借口他也想好了,就是拿咸丰的遗命说事,人是怎么也不能还的。
“您何时才能整训完呀!我这热河一境还指望着这些兵马呢!”春佑天真了一下。
“他们也都征战日久,有些疲惫了,所以我准备先让他们修养一阵。待到了十月初九,便随我部主力一起,启程奔赴北疆!”果兴阿很残忍的击碎了春佑天真的幻想。
“啊!您要把他们都带走!”春佑傻眼了,他的人可是真的不够用。
“对呀!”果兴阿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。
“那老夫怎么办,这热河的百姓怎么办,白凌阿匪帮……”春佑开始了没有意义的唠叨。
“不就是白凌阿嘛!我走的时候,不走奉天,直接取道蒙东三盟,帮你灭了他就是!”果兴阿打马匪还是很有经验的,根本没拿白凌阿当盘菜。
“好,好,多谢云帅啦!”春佑最头疼的就是白凌阿,果兴阿肯出手帮忙,他一下子就解脱了。
“小事,小事而已!前辈客气了!”果兴阿还是嘻嘻哈哈,他也高兴坏了,春佑的脑子好像有点慢,一个白凌阿就把他糊弄过去了,这些人可是能轻松弄走了。
两人又穷对付了半天,果兴阿留春佑吃了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