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眷见了果兴阿,嚎的更加来劲了。
“你们都静一静,听我说!”果兴阿看着嚎哭的孤儿寡妇,自己的眼圈也红了起来。
“人非草木孰能无情,他们跟着东挡西杀这么多年,我也不忍心杀他们。可是他们犯了国法,毁的是我北满州的根基,我不得不杀他们。如果只是咱们固安的一家人,图个富贵,我们又何苦到关外来,大家就留在固安听书看戏不是挺好。我们从江南开始打仗,后来又到关外来,图的就是个家国富强,让孩子们不受乱匪侵扰,不被洋人欺负。我们在关外发展工业、农业,整军备战,都是为了这个目的。他们跟我当兵的时候都很好,可是离开部队就变坏了。为什么呢?不就是当了官了嘛!我给了他们财富和威仪,你们的生活也都不错吧!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,他们还是要贪。如果你们缺钱了,来找我要都行,但就是不能贪。因为他们贪的是钱,毁的却是我们一直努力的事业。没了这份事业,将来孩子们还会遇到乱匪,还是会被洋人欺负。杀一儆百也好,惩前毖后也好,我必须杀他们,不然将来就会有人来杀我们的孩子!今天,我果五只能对诸位说一句抱歉,为了孩子们的将来,我必须杀他们。”果兴阿向目瞪口呆的众人拱了拱手,然后转身就走。
第二天,最后一批贪污犯也被处决了,而且在刑场上公布了他们的出身,向所有人申明了政府的态度,无论是谁,只要犯了国法便决不姑息。随着半个文官集团的死亡,政府贪污的风气被彻底刹住了,监察部也开始了对官员的大力监控。不过果兴阿却依旧没有清闲,随着文官贪污问题的暴露,军队的问题也浮上了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