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关外的满洲镶蓝旗和果兴阿系出同源,自然要重点照顾一下,正蓝旗和镶蓝旗亲如一家,自然也要一体照顾。
他俩这么干,虽然是为了给果兴阿买好,但是挪用军费是违法的,而且刻意抬高两蓝旗,也违背了果兴阿人人平等的初衷。皮润民顾及着两位元老崇高的地位,所以一直没说什么,果兴阿知道了,便不好再纵容。无偿提供住房这种花钱的事是一定要取消的,但其他方面的照顾就只能一点点淡化了,不然做的太猛,容易激出别的变故来。果兴阿也不好说这两人,只能是私下里埋怨了几句,没想到今天赛尚阿却因为这事公开请辞。
赛尚阿才还不到四十岁,正当壮年的时候,现在退下来,实在是太委屈他了。虽然随着果兴阿势力的一步步发展,赛尚阿已经无法在辅弼果兴阿了,但他毕竟是惠扬的的托孤之臣,地位异于常人,果兴阿根本没动过让他让位的心思。
“赛叔叔!不可冲动!”果兴阿还以为是赛尚阿因为两蓝旗的事想多了,急忙起身劝阻。
“五爷,您别劝了!我和小赛早就想好了!不说年纪老不老,我的思维和学识都老了,不能在辅弼您了,也是时候该给年轻有学识的人让地方了!本打算单独找个时候,现在却碰了巧,我们两个再伺候您一回。我们两个先退下来,下面的人也该服气,那个敢拍资历不服的,让他来找我们说话!”身体不错却喜欢拄着拐杖的显德也站了出来,脸上还挂着平和的笑容。赛尚阿正当壮年,六十多岁的显德却是真的老了。
“显老!”果兴阿万没想到,两个人居然私下里就退下来的事商量过。
“天道轮回,新旧更替,这是天道!五爷您还年轻,总不能让我们这些老家伙一直在您身边。等我干到死再让位,还让不让年轻人出头啦!哈哈哈……”赛尚阿也非常的坦然,他和显德真的是早有归隐之心,这次刚好给果兴阿搭个台阶。
“嗯!谢谢!”果兴阿坐了回去,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,但是所有人都看到大将军哭了。
秋风刮过北满州大地的时候,一道惊人的军令传遍了满州军陆军上下,各级军官非正规军校结业者一律致仕荣休。军令一下各部几乎全都炸开了锅,除了一大批出身固安嫡系的高级军官,曾经去陆大读过将军班,大部分的中层军官可都是速成班毕业的,他们还年轻还不想回家养老。不想养老也有办法,陆大和新建的齐齐哈尔讲武堂可是对大伙开放的,去考个文凭回来,就可以保留军职。可惜八成的人都没这个能力,他们没去读将军班,就是因为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