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哪有不透风的墙,果兴阿还是多少听到了一点传闻,再把杂务科叫来一问,果兴阿差点没气吐血了。丽妃偶尔和太监说说话是正常的,偶尔和太监一起吃吃饭也可以理解,时常和太监一起说说笑笑也不算过分,但是当这个太监总是一个人的时候,就有点问题了。太监抱一下不算什么大事,但是太监亲一口就是大事了,丽妃好像就亲过。果兴阿和丽妃弄到一块,起初就是为了出气,后来也有些贪恋丽妃的美貌,他和丽妃还真说不上爱情。但是两个人怎么说也是僵持了六年,结果丽妃和一个太监好上了,果兴阿就是帽子没绿,肺子也快气炸了。
但这也是个有苦说不出的事,果兴阿现在很丢脸,他若是对丽妃和那个太监怎么样了,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,他会更丢脸,所以果兴阿只能忍气吞声的装糊涂。王大力到的时候,果兴阿正处于拿老毛子没辙,丽妃又和太监好上了的双重打击之下,一天摔几次东西都是很正常的事。
“你有什么军情非得和我说啊!说吧!”果兴阿也接到了黑龙江舰队的汇报,知道江东六十四屯那边出事了。不过他们这些高层考虑事情得从全局出发,一两个村屯是王大力的一切,对于果兴阿来说不过是一个信号而已。果兴阿也没想从王大力这知道什么军情,他就是想找个当事人了解一下情况而已,所以他才会随便安排了一个参谋问话。
“你看看这个!”王大力把徐元喜的血书经雕塑侍卫呈给了果兴阿。本来这块布条在边防团就给没收了,而且人家还要销毁,王大力编了好些瞎话,又说里面有地图,又说里面有机密的,才好容易保存了下来。
“你就是拿着这玩意儿来骂我的?”果兴阿很想毙了王大力,他可是一肚子的邪火。
“这是我岳父徐元喜临终时候,用自己的血写下的,他让我拿着来找你,让你给我们报仇。你如果不肯,今天就是特意带着它来骂你的,你这个罪……”王大力还没说完,便给侍卫给按住了,再次失去了语言的能力。
“让他说,老子有什么罪!”果兴阿咬牙切齿,他可一直认为自己的功臣,如果没有他,海参崴哪一片四十万平方公里的地也归了老毛子了。
“官府应该保境安民,可你呢?我江东六十四屯方圆数百里的地方,你直接扔给了老毛子,任由他们虐杀我们。徐圆她们母女,就当着我们的面给老毛子淫辱死了,还有无数的乡亲们……”王大力一说起韩家窝棚的惨变,便哭的像泪人一样。
“奕山丧权辱国签了卖国的条约……是我来晚了。当时形势所迫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