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兴阿离开的时候,也发现勤政殿里朝鲜君臣的状况有点诡异,但这不是他该操心的,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。李昰应父子之间到底怎么回事,果兴阿一点也不关心,他为难的是如何收服朝鲜。
李昰应的态度可谓是软硬不吃,果兴阿让他随意提要求,他都不肯,软的肯定是没办法了。硬的到是肯定管用,不过光威胁是不行的,必须得动点真格的,比如兵临汉城之下。可是如果动兵的话,朝鲜人肯定是口服心不服,后续这个小弟反水的可能就很大了。果兴阿要的是一个像兰芳共和国一样的亲藩,弄一个二五仔在身边就没啥意思了。果兴阿也是纳了闷了,这些年朝鲜对自己一直都非常的恭顺,又送礼物又送太监的,可谓是相当的懂事,怎么这次这么不识好歹呢!
回到国宾馆之后,果兴阿和陈维念商议了一阵,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,只能找了个太阳地喝茶,打发苦闷无聊的时光。真的是无所事事,果兴阿如果不是身份太过贵重,都有心拉着陈维念去朝鲜妓院逛逛了,看看能不能也发掘个春香出来。干靠到准备吃晚饭的时候,终于有了点正事可做,一个朝鲜大臣忽然携厚礼来访。
“外藩下臣金炳冀叩见大将军,恭祝大将军福寿安泰!”一个五十来岁的胖老头,特别恭顺的对果兴阿行了三拜九叩大礼,连陈维念都没法找他的毛病。而且这个小老头汉语说的非常好,一点口音都没有。
“金炳冀?”果兴阿看着低矮的房梁想了半天,也没想出来这个小老头是哪根葱。
“朝鲜吏曹判书,安东金氏大佬金左根的继子!”陈维念博闻强记,这次来朝鲜之前就把朝鲜的一干要员查了个底掉。
“正是外臣!”金炳冀再次俯首。
“哦!金大人忽然造访,有什么事吗?你们大院君回心转意啦?”果兴阿非常的好奇,这个金炳冀与他之前接触的朝鲜大臣都不一样,态度上更是和李昰应处在两个极端。
“大院君狂悖犯上,触怒了大将军,外臣无力规劝于他,只能代表我朝鲜君臣,来此向大将军赔罪!”金炳冀带了几个大盒子过来,说着便向前推了推。
几名果兴阿的亲卫,上前打开了盒子,检视无异后,才送到了果兴阿的面前。果兴阿低头看了一眼,一共三个大盒子,银元宝、锦缎、人参各一盒,不过盒子不是特别的大,里面装的东西也就是那么回事。
“这是朝鲜王让你送来的?”果兴阿看着寒酸的“厚礼”,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。
“殿下受制于大院君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