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们的集火,却是很好的把敌人的火力给吸引了过来,横飞的子弹,立时放到了十几个傻乎乎的少年。武士们搭建掩体使用的木板,防御弓箭还可以,面对子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。几乎是每倒下一个人,少年队都要乱上一阵子,大坛口阵地的火力也就根本没有了持续性。新政府军也就有了机会进行从容的部署,很快由大山弥助发明,被称为“弥助炮”的臼炮便被移动到了阵前,开始对少年队的防线进行炮击。
阿姆斯特朗炮虽然也使用的是*,但是毕竟属于直射火炮,*的爆炸威力也不大,所以对于少年队阵地的破坏力还是比较有限的。臼炮则不同,它主要是以曲射为主,从天而降的打法,什么阵地也扛不住。而且臼炮的口径要大的多,*的威力也更为客观。这些大口径的炮弹一落下来,少年队立时便付出了十几人的伤亡,更是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。
“二阶堂,带他们走吧!”木村的腿刚刚也被飞来的木屑给刺破了。
“队长!”少年队打的就是必死之战,怎么可以撤退呢!二阶堂也是抱着必死之心来的,让他撤退,他可是接受不了。
“快走吧!他们还是孩子!快走!”木村没有时间多解释,只是不断的让二阶堂赶紧带着少年们离开。二阶堂也不忍心让这些孩子,没有任何意义的死在这里,只能命令孩子们带上武器撤退,木村则和十来个藩士,继续在阵地上坚持着。
“满洲的武器就是好啊!早有这么好的武器,便该是我们杀入长洲,怎么会让长贼,践踏我们的国土!唉!”二十余发炮弹落在了大坛口简陋的阵地上之后,反击的枪声终于停歇了,失去了一条胳膊的木村依旧抱着他的步枪,只是他已经没办法在还击了。与木村一起留下的藩士们早已阵亡,这里只剩下了木村一个人,他这句抱怨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。
木村用脖子卡住了步枪,拔出了自己的肋差,然后把刀刃插入了自己的腹部。武士不可乱入敌手而为犬死,木村用切腹这种武士的特权,了解了自己。刚刚短短的几十分钟,他已经击杀了至少五名敌军,他不亏了。
进兵二本松的土佐士兵,本以为就是来接受的而已,结果不软不硬的还打了两场,死伤了五十多人,实在是气愤的不行。莫说是板垣退助心疼,就是总指挥官伊地知正治,也是暗叫失算,万万没想到小小的二本松居然是块硬骨头。
大坛口也易手了,二本松的防线便等于是全线崩溃。所有人都以为,接下来便是城内武士纵火切腹,胜利者高歌入城的俗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