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满脸兴奋,笑的如同花儿一样的蜜妮,秋水流波,一脸喜极而泣的甜妮,站在了最前面。老管家张广才,也在两个佣人的掺扶下,打躬给果兴阿行礼。而且老眼昏花的老爷子,还在很努力的伸着脖子看着果兴阿,他是想看看,五爷最近过得好不好,有没有瘦了。
人群里还有一个果兴阿不认识的妙龄美女,她只是躬身却并没有下跪,肯定是中国人。而且看她的服饰和所站的位置,应该身份和甜妮姐妹差不多,但是果兴阿真心不认识她,见都没见过。果兴阿好奇的看着她,她也在好奇的看着果兴阿,脸上还有一丝不解的表情。
如果只看这欢迎的队伍,果兴阿还是很开心的,不过果兴阿还有些关口要过。除了对着张广才点了点头之外,果兴阿没和任何人说一句话,便大踏步的走向了正堂,那将是他和自己老娘摊牌的地方。果兴阿对付索图鲁氏的方法只有一个,那就是编瞎话,只要把老太太糊弄住了,他便取得了胜利。
可是当果兴阿真正走进正堂的时候,一股寒气还是由脚底直冲脑门,他已经可以肯定自己是走进阎罗宝殿了。索图鲁氏如同庙里的地藏王菩萨一样高踞正中,王氏则在索图鲁氏的背后做了旁座,恰如谛听一般。果兴阿的四个寡嫂,虽然数量上有些不对,但也如阎君一样燕别翅分坐两侧。正常果兴阿回来,都是坐在主位的,毕竟他才是现在的一家之主。可是这次他可没有这种待遇了,如同三堂会审犯官一样,索图鲁氏在自己的对面,堂屋的正中给果兴阿设了一个座位。
“给额涅、姨娘,各位姐姐(旗人称嫂子为姐姐,没有嫂子的称呼)请安了!”果兴阿忐忑的进门行了个礼。
“我儿百战辛苦,回来就好!……坐吧!”儿子毕竟是去打仗回来,索图鲁氏还是很激动的,稳了又稳,才把一肚子关切的话,变成了一句坐吧!现在要是给了果兴阿好脸,这个失忆后性情大变的小子,绝对会顺杆爬上来,三五句话就把这事给糊弄过去了。
“老五,你今年也二十二了吧!时间过得可真快啊!大姐我嫁过来那年,你还没有这桌子高呢!”索图鲁氏一直没说话想稳住自己的情绪,大嫂自然接过了大旗,第一个对果兴阿发难。
“是大姐,二十二了,过年就二十三了!”果兴阿听个上半句就知道大嫂什么意思,可是长嫂比母,小叔子是儿,果兴阿也不能给大嫂这耍滑头,而且在朝鲜尝到甜头之后,果兴阿也觉得自己身边该有些女人了。
“那可你该成家了,哪有二十三还不成婚的,这婚礼的事也该操办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