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去替奉天人说什么。众人或是不愿多管闲事,或是顾忌朝廷和北满州的关系,总之都是不肯开口,只有垂垂老矣的特普钦,肯不顾一切的向果兴阿说上一句。
“民变骤起,莫说是属员百姓,就算是我也有些不知所措,事态平息之后,总是有些余波的。但奉天人也是我治下的百姓,我自然也会一视同仁。近期政策上是有了一些波动,不过这不是报复辽西民变之事,而是奉天一省人口足有七百万之巨,我北满州的财政投入需要一个过程。”果兴阿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,奉天的区别对待,主要还是因为没钱。
奉天人总是抱怨新移民的待遇都比他们好,他们却忽略了一件事,新移民都是被分派到外东北等苦寒之地去的。北方的几百万平方公里实在是太冷,生存条件非常的恶劣,北满州政府不用优厚的待遇引诱,谁肯去那些地方。奉天人守家在地,又一堆牢骚,怎么可能给他们那么好的待遇。
“拜托了!”特普钦又走了,虽然奉天是他的的老家,但他得跟着朝廷走。离开之前,特普钦一如八年前一样,只有三个字,却把万机重担交给了果兴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