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装,心里却仍旧忠于藩主和天皇,连向大将军发誓效忠这种面上的事都做不到。前几天是什么天皇的生日,这帮家伙还大规模的聚集向东南方向叩拜,如此举动置大将军于何地?向日本邮寄书信、物品的事也是屡禁不止,其中还有许多东西涉及泄密,严重违反部队条例。而且这事已经闹大了,不仅总政治部再三来电训斥我等,就连杂务科都盯上咱们这了。”第一旅团政委丰生也是满脸通红,不过说话还很有条理。
“他们往日本交递物品的事很严重,有借商贾邮递的,有托艺伎夹带的,各种花样层出不穷。”第二旅团的政委奇里也是一顿子抱怨。
“部队对外封闭,他们是怎么把东西送出来的?”浅野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了。
“老兵们有不少人也被他们给带坏了,所以老兵站岗的时候给他们开了角门,违例外出的事时常发生,根本无法禁绝。想要管住他们,除非找司令长官调兄弟部队的人过来,可是若是求助兄弟部队,丢人且不说,只怕要引起士兵们的恐慌。”善玉也想过不少办法,但是切实可行的并不多。
“是我疏忽了,我应该多在部队里安抚这些新兵的!”浅野开始自责,他太过享受自己的生活了,忘记了大将军和塔尔交给他的重担。
“现在只能祈祷了,这些混账千万别惹出什么大篓子来!现在他们泄密的东西,还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小玩意儿,若是真涉及到机密,只怕杂务科立时便会上门,到时候我们就都不好交代了!”丰生是赛尚阿福晋的娘家侄子,但是事情大了,他也一样得受牵连。
“不会的,不会的,我今晚就搬到营里去,找所有人都聊聊,肯定出不了乱子。上杉他们也是的,出了这么严重的问题也不报我!”浅野的汗都下来了,他可听塔尔说过杂务科,那些人他可不想见。
浅野的话说完之后,大家都沉默了下来,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。浅野回军营坐镇是好事,但是能不能压住这些新兵,可也不好说。老资格的佣兵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才过来的,但是他们都非常的零散,日本各地的都有,而且因为饥寒交迫都特别的听话,政工教育开展的非常顺利。新兵们就不一样了,他们多是一个藩的老乡,私下里都有小团体,也只是事业对日本政府的政策略有不满,并没有被逼到绝路上,自然就不那么听话。浅野虽然是佣兵师团长,但他在日本只是最下等的武士,新兵中很多的中级武士会不会给他面子,真的不好说。
“大家都是自家人,谁也不想咱们佣兵师团出事,我就给大家透个实底!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