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业的一批好手,更是在用毒和解救方面极有见地!”邹德归觉得动用杂务科的部署非常好,可以把一些暗地里的手段都给打发掉。
邹德归话一出口,场面便安静了下来,所有人都不说话了。果兴阿在四处摸索找烟,皮润民则低着头眼珠乱转。邹德归眉头微皱,马上便明白出了什么事,他犯了大忌讳了。杂务科是一个半公开的部门,是北满州最神秘的特工情报机构,除了果兴阿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过问杂务科的情况。杂务科就是果兴阿的锦衣卫、血滴子,除了果兴阿之外,任何人向杂务科伸手都是找死。
杂务科建立的过程中,邹德归出了大力,说他是杂务科的第一任负责人也不为过。可是同治八年之后,果兴阿就已经把杂务科的大权给收走了,邹德归已经不再是北满州的头号特务头子了,要不然皮润民也不敢和他开战。今时今日,邹德归已经不是杂务科的负责人了,他再说出了对杂务科非常了解的话,可是非常犯忌讳的,尤其许多情况是他离任之后才出现的。若是在大清那个大臣对粘杆处很熟,他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
“近卫旅是跟我进城好呢?还是驻留在城外好些呢?北京的这个大城墙,可是真心不好弄啊!把部队放在城外,我这里心里总是觉得不太稳当!”邹德归手指微颤的时候,果兴阿终于摸到了烟盒,然后打破了尴尬的沉默。
“近卫旅足有七千多人,若是都开进北京城,必然引起朝廷惶恐,大部还是得驻留在城外的。但是大将军的贴身近卫绝对荒疏不得,最少也得有一到两个营随在大将军身边。不管朝廷什么态度,这便是我们的底线!”皮润民很想给邹德归补一刀,让果兴阿顺势拿下了这个混蛋,但是果兴阿好像没听见一样,皮润民也不敢做的太过了。
“七千人属实是不少,我带这么多人入关,会不会就把朝廷给吓炸毛了?”果兴阿的眼里一个旅不算太多,但是计算起人数来,七千人好像也不少。当年他兵临北京城下也就是万把来人,如今带着装备升级的七千精锐再临北京,弄不好就得把朝廷给吓着。
“近卫旅是底线,照理可是该把特战旅也带上的,如今只带一个近卫旅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,他们要是在得寸进尺,大将军直接返回长春就是!”皮润民现在可是处处以果兴阿的影子自居,他把果兴阿捧成了北满州的神,然后他就成了神的使者,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佛像倒了。
“也对,我都同意进关了,他们若是再加码,便是他们的不对!到时候这个扯淡的事,黄了也就黄了!”果兴阿再次开始点头